易凜舌頭頂了頂後槽牙,暗罵一句,這姑娘下手真狠,復而抬頭,春風拂面,笑容中透著邪氣。
“你說呢?你昨天喝醉了,打了我的號碼,我接你回來,你說我一正常男人面對爛醉如泥的你,我還能做什麼?”
任茴狠狠的罵道:“你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我若不是人,你就是人了?你能跟畜生交流,你不也是。”
“你……我……”任茴被易凜氣語無倫次,她拿起身邊的枕頭對著易凜的臉就打過去。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去顧及了,這個男人,不,這個狗男人就是個人渣,她喝醉了就可以對她做那種事情了嗎?他是畜生,不,禽獸不如!
失落與憤怒填滿了任茴的整顆心,她現在甚至恨不能撕了易凜。
手中的枕頭不停的揮著,機械般的動作,神情淡漠的臉,一顆血淋淋的心。
“易凜,你就是個禽獸。”
易凜下床,站在離床兩米遠的地方,不耐煩的按著眉心。
“小祖宗,鬧夠了嗎?知道這個社會有多危險了嗎?酒吧喝醉?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撿屍?要不是我,你信不信你昨天經歷可就不止一個男人了。”
任茴發瘋似將枕頭全部向易凜扔了過去,然後赤腳跑進了衛生間,砰的一聲之後,易凜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他走到沙發邊撿起衣服穿上,剛穿上褲子,門鈴響了。
門外的季海見易凜只穿了一條西裝褲,而且相當鬆垮,還有一張臭臉,就隱隱約約知道了些什麼。
“壞你們好事了?”
“什麼好事?”
季海衝易凜挑眉,輕浮的笑,“還能是什麼事情,你一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你跟我裝什麼清純呢?”
理解了季海的意思,易凜扶著額角,微微嘆了嘆氣,話語低沉:“我沒碰她。”
“你就忽悠我吧,你連我都騙?”
“你知道我從來不騙朋友。”
季海錯愕:“不會真的沒碰吧?”
“真的沒有,我又不是禽獸。”
季海清了清嗓子,他有被內涵到,“那什麼,車送走了,我讓你家司機在樓下等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