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時桀的手機卻關機了,靈秋輕鬆不再,她撥了許期另外一個號碼,結果亦是如此。
良久,許期才調整好座椅,啟動了車子:“很晚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靈秋沒回答,她在擔心時桀,拋開時桀是她男朋友這層身份,時桀還是她多年摯友,她不可能不關心他。
“這麼緊張?他出什麼事了?”
“才沒有!你別烏鴉嘴!”
許期目視前方,視線冷漠,不羈。
“好,結婚了記得給我發喜帖。”
“知道了。”靈秋腦子亂糟糟的,她只是隨口一應許期的話,講完了才明白許期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
他堅毅的側臉線條硬朗,卻也十分陌生。
她只是無心回答了他,可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是說過不希望她和時桀結婚嗎?如今又讓她發喜帖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臉上有花嗎?”
“沒有。”
“那你一直看什麼?車上待著,我去買杯咖啡,你喝什麼?”
靈秋搖搖頭。
許期問:“不喝?”
“不喝。”
“冰可樂?”
“我能喝嗎?”
“不能喝。”然後許期關上了車門,大步離開。
靈秋又試著給時桀撥了一通電話,但仍舊是關機狀態。
時桀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許期給靈秋帶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口,酸的靈秋差點罵人。
“沙棘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