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凜低頭,吻了吻任茴的額角,任茴枚那麼害怕了,她認識的那個易凜似乎已經回來了。
“如果不是易芽說出來,你是不是就不告訴我你的傷口?”
感受著易凜強有力的心跳,任茴沉默了。
“說話。”
任茴酸酸的說:“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受傷了重要嗎?”
“剛剛不是說不分?”
“那我也不能死皮賴臉的纏著你。”任茴往下,掙脫易凜的懷抱,裹著被子躺到一邊去了。
看著任茴的背影,那麼疏離,易凜腦子裡全部都是前天晚上的任茴和時桀,他們一起逛超市,一起回家,一起過夜。
那天晚上的雨很大,但是有些事實是沖刷不掉的。
任茴突然感覺到後背一涼,她回頭想要責怪易凜。
“易凜你唔……”任茴徹底不能講話了,他好像一個沉重的沙包壓下來,她動彈不得,心不甘情不願。
他的吻的很著急也很凌亂。
“易凜,你別……”
“怎麼?現在連敷衍我都不願意了嗎?”
“易凜,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今天不舒服,我沒……”
“閉嘴,我才不管你難不難受。”你顧及過我的感受嗎?沒有!
“……”
夜很安靜,任茴也很安靜,她像一條死魚一樣,易凜是這麼說她的。
那她就做一條死魚吧。
但她這點魚真的差點死了。
任茴睜開眼睛時,周圍都是白色,連醫生的襯衫都是白色的,白的刺眼。
“幾天沒吃飯了?”
“不記得了,應該是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