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茴笑稱何苗把她當成了小孩子,何苗說她就是小孩子。
“我是不是要跟你住一間?”
“你想嗎?”
任茴搖頭:“我晚上有的時候會看書,我想有我自己的私人空間。”
“客房很多,就根據你的意願來。”
這麼好打發?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易凜,你現在怎麼這麼好講話?我提的要求你都能答應,以前就不是,你以前好自私的你知不知道?”
易凜抽出手又握住了任茴的手,任茴也不記得易凜這是什麼時候養成的臭毛病,開車的時候總喜歡握著他的一隻手。
“因為你是我老婆,我聽我老婆的話。”
“我還不是你老婆。”
“就差兩張結婚證。”
任茴突然掙脫易凜的手,窗外的雨太大,什麼都看不清,她憋著笑的聲音有些怪異:“我可沒答應要跟你領證,你專心點開車。”
“我早晚把你娶回家。”
“……”
“你娶我也行,我記得有人說過畢業了要養我。”
任茴清了清嗓子,撓了撓脖子,天吶,怎麼有易凜這麼不害臊甚至沒什麼下限的人啊,他怎麼把他說的那麼卑微。
任茴問:“那我養不起你怎麼辦?”
“跟你喝西北風我也是開心的。”他的語氣確實是愉悅的。
任茴倒吸一口涼氣,紅燈前車停了下來。
“易凜,你這叫恨嫁你知道嗎?”
“你要娶我嗎?明天是個黃道吉日,要不去領證?”
任茴:“……”
算了,她認輸,她剛認識易凜的時候就知道她講不過易凜的,無論是講道理還是不講理。
“我記得你早上穿的是一件白色毛衣,怎麼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