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還敢說你跟司琪是清白的?你都看過人家身體了,你們去酒店難道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嗎?”
許期放下手上的小龍蝦,摘掉手套扔到垃圾桶。
“我沒看過她,在我心中我老婆沒人能比。”
靈秋緩慢的走到大床邊,當著許期的面抬腿拉開被子,他想要的想看的一覽無餘,也稍縱即逝。
被子遮住了靈秋脖子以下的位置,但她那白皙修長的脖頸都讓許期移不開眼睛。
“老色狼,再看眼珠子要掉了,不是說要給我提供特殊服務嗎?我不喜歡髒鴨,去洗澡。”
餓狼撲食也不過許期這般著急兇殘。
起初佔據主導地位的靈秋後來完全成了被動的那一方,連講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關鍵時刻,靈秋抓住了許期找尋的手。
“不用戴了,我沒那麼容易懷孕,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了。”
“沒有也許。”
“……”他的意思是這的確是他們最後一次了嗎?然後他們就此結束了?
靈秋側頭避開了許期的吻,心涼如水,她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無論是她的感情還是婚姻都如此不順。
她的初戀心裡藏著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的老公也就是她的前任,無論在他們談戀愛期間還是在他們婚後,他始終和那個叫司琪女人糾纏不休,是她不配得到專一的愛嗎?
凌晨四點,天已經亮了,酒店對面小巷子裡那家包子鋪已經開始營業,剛開啟的蒸籠冒著熱氣,一副簡單的煙火人家圖。
她回頭,床上的許期趴在那裡睡著,一直手臂垂在床邊,手放在地上。
昨天的空調溫度低了,她小心的撐著柺杖走過去,跪坐在床邊將許期的手放到了被子下。
“老婆。”
他醒了?還是在說夢話?
下一刻她的手被許期抓起來,她才再次看想許期,猝不及防的撞進了那雙幽深的眼眸中。
“老婆,等我回來。”
靈秋垂眸,盯著那隻和她十指相扣的手,沉默不語。
“時間不會很長,最多不超過兩年,等我回來好嗎?還有我和司琪,我雖然已經跟你解釋很多遍了,但你懷疑了我就再解釋一遍給你聽,我和司琪最親密的動作就是牽手,你說我家裡有這麼漂亮這麼好的老婆,我怎麼會去外面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