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期剛把東西準備好,打火機簇起的火苗突然熄滅。
“沒有意義嗎?那我們回去吧。”
“不行,來都來了,不放的話那就白來了。”
許期卻仍舊沒有停下收拾的動作,“我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誰說的,你把我接去b市做手術,之後還照顧我這麼長的時間,這難道不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嗎?”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有沒有意義?耽誤你時間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許期似乎是鐵了心,再多的話語也阻止不了他的動作,靈秋本就行動不便,攔了許期兩次之後,她默默的在一旁看著許期收拾東西。
良久,許期要過來抱靈秋的時候,靈秋才終於發出聲音:“許期,你是什麼時候把我忘掉的?我可以知道你在這之前又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嗎?我覺得我錯過了好多事情。像個傻子一樣。”
許期只丟下了三個字:“不可以。”
“你好無情。”
“我本就是無情之人,我抱你上去。”
“你還記得我做手術之前我們一起在你辦公室的那夜嗎?那個時候你的心裡還有那個姐姐,但你的身體卻出了軌,我現在好像明白你為什麼不去找那個姐姐了,四年前的我跟那個姐姐的結局好像差不多。
這哪是好像,她居然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你是不是認為女人都得圍著你轉?也是,你這麼優秀的人,多的是女人圍著你轉。”
“是,你說的沒錯。”
“是嗎?你都不辯解一下嗎?”
“你既然已經認定我是這樣的人,我辯解有用嗎?毫無意義的事情。”
“我想和阿桀結婚了。”
“嗯。”他的臉上竟然毫無波瀾。
“那個姐姐什麼時候結婚?”
“不知道。”
“那你就不關心嗎?”
許期雲淡風輕的說道:“並不關心。”
“你有關心的人嗎?我說的是女人。”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