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嗎?”
“走了,少爺需要鎖門嗎?”
易凜揮了揮手:“你回去吧。”
出了易凜病房的任茴走的越來越慢,她摸了摸臉,對著鏡子照了照。
還好剛剛易凜不在,如果在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揭開其中一道創可貼,當看到上面那泛紅的疤痕時,她失落的嘆了嘆氣,揭下來還不如貼上。
“喂。”
“任茴,你到家了嗎?”
是時桀,任茴剛想說到家了,突然一陣混亂,幾個人推著一個輪椅在大喊著醫生。
“任茴?任茴,你在醫院嗎?你生病了嗎?”
“我沒生病,我來看人。”
果然,謊言沒講出來,就會很多事。
“是看易凜嗎?我之前有看新聞,他受傷了。”
她有必要跟他講這麼多嗎?但是想到這次她補考的事情多虧時桀的幫助,她在心裡又埋怨了自己一通。
重拾耐心:“不是,我來看我的一個朋友,馬上就要回去了。”
“你在哪家醫院?”
旁邊又是一陣雜亂的聲音,任茴看見那床上躺著的男人在不停的吐血,夾雜著各種食物混合物,一股飯菜酒精混合血腥的味道,刺鼻的味道讓她捂著嘴巴匆忙的往衛生間跑去。
慌亂之中,她掛了時桀的電話。
任茴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時桀給她發了好幾條訊息。
時桀:我也在一家醫院南門,你走出醫院,看看我們有沒有巧合遇見。
時桀:任茴,你沒事吧?
時桀:看到給我回個電話好嗎?
從前,任茴和班級裡的人交流很少,尤其是男生,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中學時期,班級裡的男生看見她好像撞鬼了一樣,每次都躲的遠遠的,偶爾會有幾個女生沒事找事。
方文嘉是她遇見的最棘手的同學,她一直很納悶,她到底什麼地方惹到方文嘉了,他們見面的第一天,方文嘉對她單方面的挑釁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