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凜屏息,企圖壓住怒火。
他反問道:“讓你的孩子去祭河神你願意。”
“祭河神,爺爺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想要你的孩子留在易家,將來會培養成繼承人,他的人生是多少人幾輩子不敢想的。”
“呵。”那該是怎樣的絕望和孤獨,他不想他的孩子同他一般。
旁邊一個行色匆匆的中年人往客廳跑去,易凜記得那個人,張管家,易彰的得力助手,他跑的這麼快大抵是有很嚴重的事情。
餐廳。
易彰擦完了嘴巴,示意旁邊的人講話。
“老爺,陳居生來了。”
“他來幹什麼?”
“說是和小少爺有合同沒簽,來找小少爺籤合同。”
易彰摔了杯子,茶葉濺出了好遠,周圍人腰躬的更低了,大氣都不敢出。
“籤合同?來我這籤合同?陳居生倒真是有一手,他一個人來的嗎?”
“還有印雪薇,印雪薇拿著公司的印章。”
易彰擺了擺手:“讓他們進來吧,易凜呢?”
“在外面,和娜娜小姐在聊天,好像聊還挺投機。”
“這小兔崽子就會演戲。”
院子裡,易凜看見張管家走了沒多久,後面就有人領進來了兩個人,那兩人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漫漫黑夜,易凜總算是見到了陽光。
“你們怎麼來了?”
“易凜,我們的合作案有份合同沒你的簽字不行,來找你簽字。”
有沒有合作案,易凜還不是心知肚明的嗎?
“小薇,辛苦你了。”
“沒有沒有,公司的章別人不可以拿,我們都是為了公司的發展,易總,陳總你們聊。”
任茴和何苗吃晚餐的時候,喝了一瓶啤酒,不勝酒力的她一瓶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