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凜若有所思的盯著任茴離開的方向,她倉促的身影還在腦海迴盪。
“你說她好嗎?”
施雅輕嗤道:“她有什麼好的,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要背景也沒背景,又懦弱的很,整天就會裝可憐。”
“是啊,她有什麼好的,可是我一天不見她就感覺缺了點什麼,施雅,多說無益,從你選擇跟我父親在一起那天開始我們就已經再也沒有可能了。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我易凜再是個廢物,我也不會吃回頭草,死心吧,如果你以後再纏著我,我就直接打電話給易有為了。”
易凜留下一句話之後轉動著輪椅走了,拐角處,他瞥了一眼施雅那僵直的身影,他笑了。
而施雅沉浸在易凜最後那句話所帶來的悲傷與失落裡久久難以自拔。
他說:遇到任茴之後我才知道,我以前根本沒有愛過你。
他說他沒有愛過她,她不信,明明他們分手之後的那段時間他整天爛醉如泥頹廢至極。
她不信他不愛她。
易凜回到病房的時候,病房裡只看見季海,卻不見任茴。
一個眼,季海默契的指了指陽臺的位置:“那呢,她為什麼那麼怕我?”
“你對她做什麼了?”
季海攤手,十分無辜:“我怎麼她了?我就問她你人呢?她都沒理我,直接跑陽臺去了,我真沒欺負她。”
易凜沒再和季海講吓去,他走到陽臺,手撐在窗戶上,側頭去看任茴。
“是不是心裡悶悶的,生氣卻又不知道為什麼生氣?煩躁而且坐立不安?”
條條中了,任茴木訥的點了點頭,不可思議的盯著易凜:“你……怎麼知道?”
“你這是吃醋了。”
“啊?”這個答案讓她更加鬱悶。
“沒事就去看書吧,季海要是欺負你,你告訴我,有不會的題目嗎?你剛剛也聽見了,我現在是個無業遊民,以後說不定還要靠你養著。”
任茴差點驚掉了下巴:“啊?”
他在說什麼?
“除了‘啊’你還會說別的嗎?”
認識清了清嗓子:“你……你能不要嚇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