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郎,你的事暫且不論,把你抓來的總鏢頭哪去了?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天初嚴肅地問道,他現在認為柳一郎是被這妖女迷惑了,他倆鐵定是一夥的,很可能已經把總鏢頭害了。
“你說那個瘋子是個鏢師?真看不出來啊,是不是?阿白。”柳一郎的關注點有點奇怪,抓住個機會就跟阿白搭話。
“是呢,一郎!”阿白柔柔的一笑,沖柳一郎眨了眨眼,柳一郎整個人就不自覺地轉了過去。
“你給我轉過來!”天初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一聲大吼,嚇了兩人一跳。
“他……他不是抓我來的,是我把他帶到這裡來的,因為我看到村裡人在追打他,他一個老人家,還瘋瘋癲癲的,我怕他吃虧,就告訴他往阿白這裡跑,現在……現在他就在裡面養傷。”柳一郎解釋道。
“帶我們去!”天初說道,一伸手讓柳一郎帶路。
柳一郎點點頭就走,走出兩步又折回來了,抱起受傷的阿白走到了前面,向右面那道大屏風走去。
眾人跟著柳一郎繞過屏風,來到了一間裝飾別致,裡面有一張大石床的洞裡,然而裡面並沒有總鏢頭。
“人呢?”雲飛詫異道。
柳一郎沒說話,而是先把阿白輕輕地放在了石床上,然後跪在床頭,一手握著阿白的手,一手輕撫著阿白的臉頰,溫柔地說道:“阿白,你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來,乖!”
“一郎,你快點回來,我一個人好孤單。”阿白垂著眼瞼,憂傷地嘆了一聲。
“放心吧,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孤單的,我……哎呀呀呀呀!”柳一郎輕輕地用手指颳了阿白的鼻樑一下,寵溺地說著,氣得眾人快要爆炸了,雲飛上去一把揪住了柳一郎的後衣領就粗暴地將他拖走了。
“一郎……”
“阿白……”
兩人伸著手用盡全力互相夠著對方,像是生離死別一樣互喊著,快要哭了。
“柳二郎,你不是說你哥不善言辭,性格孤僻嗎?”天初氣呼呼地質問柳二郎道。
“是……是啊!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柳二郎撓著頭,自己都懵了,看著他哥那副德行,感覺已經不認識他了。
這回不用柳一郎帶路,眾人就直接奔著左面那道大屏風走去。
左面屏風後的這間屋子十分簡單,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麼都沒有,可是卻有總鏢頭。
總鏢頭正躺在石床上呼呼大睡著,除了左大腿包紮著之外,身上再沒別的傷了,他的手腳被石頭固定在床上動不了,但並不影響他睡得香。
“這個傷是他自己掙紮撞斷了一個石柱割的,可不是阿白弄的,千萬別錯怪她啊。”柳一郎見眾人的目光落在那個傷口上,趕緊替阿白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