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趙國人似乎發現了吾軍的動向,再次轉頭向北逃去了!”
不僅僅是王齕,就連王齕周圍的所有秦國將領也愣住了。
特麼的,這個李牧不是才剛剛回頭向南準備擺出一副和秦軍決戰的態勢嗎?怎麼我們秦國人剛剛準備迎戰,你李牧就一下子慫了呢?
王齕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差不多已經是黃昏時分的天色,咬牙切齒的說道:“傳令下去,全軍紮營!”
第二天早晨。
“將軍,李牧又率領趙軍南下了!”
“拔營,出發!”
第二天下午。
“將軍,李牧又往北跑了!”
“……”
第三天早晨。
“將軍,李牧又南下了!”
“……派四萬人馬先行出發!”
第三天下午。
“將軍,前鋒人馬和李牧發生交戰,損失兩千人!”
“李牧戰損如何?”
“不到一百!”
“什麼?”王齕的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一把抓住了面前信使的脖頸,喝道:“怎麼可能會有這般事情發生?”
“將軍,李牧所率領的全是騎兵,一擊即走,前鋒軍根本毫無辦法。”
“蠢貨!”王齕的咆哮聲傳遍整個帥帳:“統統是一群蠢貨!”
時間來到第四天,當王齕絞盡腦汁的想要找出辦法來應付這個該死的、如同牛皮糖一般的李牧之時,一個來自鹹陽的信使帶著八百裡加急的命令到了。
“大王晏駕歸天,王齕將軍毋須和趙軍糾纏,速速率軍回歸鹹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