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畫不過是一階農女,高攀不上謝公子,還請謝公子自重。”她這是在明確的拒絕了這位謝公子。
謝公子到口的話,也頓時一噎。
他還沒有說出來,便被拒絕了。
謝公子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最後有些失落。
“甄姑娘,在下只是”
“不管謝公子是何意思。甄畫都別無他想,也請謝公子理解。”
李清歡將謝公子送至門外,便欲轉身回去。
誰知這時,那謝公子突然猛的一陣咳嗽,險些一頭栽倒,幸好一旁的大夫及時扶住。
“公子切莫動氣。”大夫忙道。立即從懷中取出一瓶丹藥。
只是那丹藥還未入喉,謝公子便一口氣血噴灑出來。身長玉立的身姿頓時搖搖欲墜,佝僂了下去。
李清歡一驚,不想這人竟病的如此嚴重。難怪他的大夫方才極力阻止他抱甄畫,原來真是體力不支
“你,沒事吧!”李清歡上前問道。
謝公子氣息急促,好半天才勉強能回話道:“我這是老毛病了,並無大礙。今日打擾了姑娘,還請姑娘代我向甄姑娘道歉。”
“好。謝公子也請保重身體。”
李清歡呆呆點頭。沒想到這謝公子都如此了,心中還牽掛著甄畫。看來對甄畫是真的一見鐘情了,否則也不能找到這處來。
不過她雖然覺得眼前的男子不錯,可想到對方的身份和身體情況,以及司馬越和阿青他們所謀一事,便頓時不得不起別的心思。
再者,他們對這位謝公子並不熟悉,甄畫也似乎無意,甚至十分的抵觸,所以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遂又忍不住喚道:“謝公子。”
“姑娘還有何要事?”
“也沒什麼。我心知公子對甄畫的心意,但有句話,我不得不提醒公子。”
“何話?”
“甄畫已心有所屬,所以謝公子還是”
“我明白了。”謝公子沉默些許,低語道。
難怪她說,自己別無他意。
他的臉色彷彿又白了些,垂落的手臂微微顫抖。
李清歡突然覺得自己過於殘忍了,但她更不願見甄畫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