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很高興?”司馬越問他。
六兒點點頭。“公子好不容易趕走身邊的那些女人,六兒這不是在為公子高興嘛!”
“那些女人?”司馬越回頭看他。
“呃,六兒是說劉……”
“以後不要再提她們了。”司馬越皺眉道。
六兒正欲點頭道是,便聽司馬越又道:“不過可以許允你替本公子高興高興。”
六兒聽聞,有點二張摸不著頭腦。“難道公子自己不高興嗎?”
司馬越睨了他一眼,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搖頭嘆氣。
他還在想著李清歡被土匪刺殺一事。雖然表面上,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劉玉蘭做的,也天衣無縫。不過越是天衣無縫的事情,看起來就越不正常。再以他對劉玉蘭的瞭解,他心裡已經能夠肯定此事必有貓膩。
至於這貓膩是誰?
他抬眸,見方才那抹跨出門外的纖瘦背影,穿過曲折的迴廊,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
李清歡在家休養了十來天,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司馬越偶爾送些好東西過來,又硬逼著她吃下,恢複的也比較快。
阿青身上沒受什麼傷,再加上前幾日有司馬越在這照顧,他第二天便去了學堂繼續念書。只是這幾日,他好像為了什麼事情一直不太高興。
李清歡本以為他是與同學之間鬧了矛盾,想開口詢問。可他又什麼也不肯說,讓李清歡頗為無奈。她只當是李青那晚嚇壞了,一時也沒有多在意。
阿桃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不願阿姐替她花了銀子卻耽誤了學業。便在家休養了十來日,便鬧著硬要去學堂。
李清歡心想她的傷口有司馬越的藥,恢複的還不錯,便同意了。不過這幾日天氣炎熱,製冰的事不宜再耽擱,李青最近也有些反常厲害,她始終放心不下。
她本想白天親自去找孟夫子瞭解情況,卻又怕被人看到胡說閑話。畢竟她不在乎那些流言,卻也不好意思拖累人家。但這事不當面談,又問不清楚。
若她約見,這又不合禮教。也怕孟夫子誤會什麼,認為她是那種行為孟浪的女子。如此一來,她倒左右為難起來。心中不由暗嘆,這古代的禮制可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思慮再三,她決定先讓阿桃去問問孟夫子可知道製冰的法子,再一面從旁開導開導李青,先看看情況再說。
下午,阿桃將話給她帶了回來。孟夫子雖然不知道製冰的法子,不過卻好像在那本書籍上看到過有記載。只是時間長了,有些記不清放在哪。說是要好好翻找一下,才能給她答複。
李清歡點點頭,又問了阿桃,今日阿青在學堂可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