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餘韻在自己的家裡哭成了淚人。
許久後,她抽泣著撥通了陶子的電話。
“陶子!我現在好難過啊!”
抽泣聲在電話裡聽得非常清晰。
“你哭了?怎麼了?”陶子一聽,緊張地問道,“是不是葉流欺負你了?”
“沒有!”
“那是什麼啊?是葉流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嗎?”
“不是。”
“那你這是為什麼哭啊,你可是我們同學裡面最理性的人啊,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委屈啊?”
“是我爸爸!”
“餘叔叔?他幹嘛你了?”
“陶子,我以後可能不能在這裡上班了!”
“為什麼啊?”
餘韻簡單說了下自己的情況。
陶子一聽,也是來氣。
“餘叔叔怎麼會這樣啊,這也太過分了吧。在這個時候這麼做那豈不是棒打鴛鴦嘛,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跟他這樣的人沒有道理可講,他從來都是這麼的專橫。從小,我的人生都是被他牽著走,小時候你是知道的,我想唱歌,跳舞不行,就是他要我上什麼補習班才行。
大學的時候,他讓我一定要考司法學校,我不想去,故意考砸了,結果最後還是被他安排去當兵了,然後又是按照他的軌跡,讀了警官學校。
這回回來,我好不容易我做一回主,來林陽工作,我本來以為,我以後的人生就可以自己說了算的,沒想到居然還是這樣。”
“你也別急,可能只是氣話。”
“什麼氣話啊,他商調函都發來了,要求我國慶後就去報道,不然,他不會放過葉流。”
“哎!怎麼會搞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