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雖然她確實覬覦他好看的皮囊,想一碰他完美的身體,可是這也太快了吧,她還沒做好準備呢?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她才不要大著肚子穿婚紗,萬一兩人分手了怎麼辦,她豈不是要成為單親媽媽了。
腦補來得太突然,白瑩瑩收都收不住,全然沒有了看風景的心情,她忐忑地看著他,發現他朝門口走去。
“我出去一趟,不準瞎跑。”周子銘臨出門前囑咐。
“好。”白瑩瑩朝他翻了個白眼,心想:我倒是想亂跑,可是腳不允許啊。
她趁他走後,單腳站立,跳來跳去將房間打量了一遍,確定是一張床無疑,她想起自己還沒有打電話給小老頭報備,隨便編了個理由,就擁有了夜不歸宿的權利。
反正她夜不歸宿也不是第一次,白遠並沒有懷疑。
白瑩瑩百無聊賴地在房間等著,等了許久都沒見周子銘回來。
她有些坐不住了,夜色很美,可是看久了還是會有些乏味,再說,是他帶她上來的,現在人不在,算怎麼回事,而且她還是個傷員呢。
白瑩瑩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氣,就像一個被媽媽丟在房間面壁思過的小孩。
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掏出手機,給周子銘打了個電話,結果無人接聽。
這樣更難受了,作為一個戲精少女,此刻腦子裡已經腦補出了無數畫面,每一個都慘不忍睹,每一個都讓她的心無法安靜。
正當她臨近崩潰時,房門響了,她委屈地回頭看,看到周子銘一手提著箱子,一手抱著一束玫瑰花走了進來。
玫瑰花沒有精緻地包裝,每一支都是獨立的,像是路邊小販賣的那種分開裝。
白瑩瑩氣鼓鼓地看著他:“害我等了這麼久,你說怎麼補充我。”
周子銘笑眼看著白瑩瑩,將花遞到她面前:“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白瑩瑩別過頭:“你休想這樣就打發我。”
周子銘將花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走到白瑩瑩面前,蹲下,用手托住她的腳,突然的觸碰讓白瑩瑩嚇了一跳,她條件反射的踢了一腳。
周子銘被踢得跌坐在了地上。
白瑩瑩見狀,慌忙站起身,想要去扶他,心裡滿是歉意,雖然她生氣,可是也並不想傷害他,一下力道沒控制住。
只是著急的她也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自己是個傷員。
她腳一用力,一股疼痛兇猛襲來。
周子銘三下五除二站起身扶住她,搖了搖頭:“自己受了傷還亂動,來,先坐下。”語氣裡滿是溫柔。
白瑩瑩坐下,周子銘見她冷靜了許多,再次托住她的腳,開啟一旁的醫藥箱,拿出準備好的冰袋,敷在腫脹處。
刺骨的涼意蔓延而上,她的心卻是暖暖的。
“涼不涼?”他關切地問。
白瑩瑩搖了搖頭。
冰敷了數分鐘,周子銘從藥箱裡取出專治扭傷的藥,用手蘸取了少許,輕輕地擦在受傷處,力道適中地揉了揉。
白瑩瑩“唉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