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儉推開房間的門,結果發現周雅沒有在沙發上,他好奇地跑去臥室,發下也沒人,頓時他的心懸了起來,不知道她會去哪裡。
他掏出手機給周雅打電話,剛撥通,沙發上傳來了手機鈴聲,他跑過去發現周雅根本沒有帶手機。
李儉撿起手機結束通話電話,手機上了鎖,他打不開,只是,她連手機都不帶,讓他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
他翻了翻衣櫃,發現她的衣服少了幾件,頓時放心了不少,如果她是去幹傻事,應該不會想到帶衣服這樣的事情,而是直接什麼也不拿,義無反顧地離開。
李儉坐在沙發上,握著手機,回想著這段時間的事情,打算給之前的酒店打電話,結果服務員告訴他,周雅並沒有回酒店。
他絞盡腦汁,實在想不出她還會去哪裡。
周雅見李儉離開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離開了度假村,她不想看到房間裡的東西,不想留在這裡,雖然昨晚喝醉了,可是發生的事情還是依稀記得,每回想一次都像是在她的欣賞刮掉一層肉,她經受不起。
周雅離開後,攔了輛車來到市區,隨意找了個酒店住下。
此刻的她躺在床上,抱緊身子發抖,她不敢睡著,害怕夢裡面會重現那些畫面,她就這樣靜靜地睜大眼睛看著,腦子裡翻江倒海。
她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卻絲毫不覺得餓,準確地說,她還有點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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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在酒店住了兩天,沒有出門,也沒有閤眼,她眼圈周圍布著黑眼圈,看著甚是嚇人,不過幸好,她不需要出門見人。
周雅有時候回想,此刻的周子銘有沒有找她,會不會也擔心她,雖然她一直想作踐自己來向他證明,自己也只得被愛,可是也只是想想,並沒有準備好這麼做。
現在的她不能獨屬於他了,她不再是哪個纖塵未染的女孩,而是一個被人碰過的女人,她不能原諒自己。
周雅想著想著,越想越氣,她最終把整件事的源頭歸咎在了白瑩瑩身上,如果沒有她,子銘哥哥不會將她推開,她也不會和他吵架,後面的一切也不會發生。
想著想著,周雅露出兇狠的神情,她不能就這樣讓白瑩瑩幸福,誰都不能搶走她的子銘哥哥,誰都不可以。
想到這裡,周雅突然元氣滿滿,她快速地坐起來,穿好衣服,退掉了房子。
她要實施一個計劃,不準任何人奪走她子銘哥哥的計劃,就算付出一切,她也要將子銘哥哥綁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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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黃昏,周子銘提前下班回到家,開啟門,聞到了一陣撲鼻的清香。
他放好東西,好奇地來到廚房,發現餐桌上擺著看上去食慾大振的菜,白瑩瑩系這圍裙忙來忙去,比起之前的笨拙,此刻的白瑩瑩讓他覺得無比幸福,他發現她成長了,已經不是那個笨手笨腳的保姆了。
他輕輕地走進去,將頭湊到她肩旁,對著她耳朵大聲說道:“你幹嘛呢?”
白瑩瑩啊的一聲,鍋燒掉在了地上。
她吃驚地看著他,惱怒道:“老闆,你幹嘛嚇我,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嚇壞了你的小保姆,你可是要負全責的。”
周子銘戲謔地看著她:“你想要我怎麼負責?以身相許?”他語氣很隨意,眼神卻很認真。
白瑩瑩看著他,愣住了,瞬即乾笑兩聲:“你想得美。”
“怎麼你還不願意,想以身相許給我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周子銘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