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聽完,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白瑩瑩突然有點心疼杯子,萬一壞了,老闆又讓她賠怎麼辦,她已經能夠想象到周子銘的語氣。
“杯子是你惹怒我女朋友才被砸掉的,所以記你賬上。”
想到這裡,她頓時很慶幸,老闆買的杯子貴,至少質量好,如果可以,她正想拿過來捧在懷裡,就像護著自己的犢子一樣。
“子銘哥哥就是這樣,對保姆都這麼好,我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後,我需要躺在樓上右邊房間的床上。”女孩站起身,氣勢凌人地看著她。
“好。”白瑩瑩沮喪的看了她一眼,只能認命,誰叫人家是老闆女朋友,自己只是保姆呢,保姆和女朋友之間隔著可是銀河般的距離,不能相提並論。
看著白瑩瑩匆匆忙忙爬上樓的背影,女孩露出得逞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麼,她從進門看到白瑩瑩開始,心裡就滿是牴觸,準確的說是提防。
十分鐘後,白瑩瑩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放在了客廳,眼睜睜地看著女孩住進了她的房間,她則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這都是什麼事,她覺得自己應該是世界上混得最差的保姆,這麼狼狽。
她正思考著保姆生,突然門口傳來了聲響。
周子銘轉動鎖,默默推開門,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到自己家沙發上坐著垂頭喪氣的她,隔遠看,就像一條累趴的哈巴狗,好想跑過去摸摸她的頭怎麼辦?當然,最終理智將他這個想法扼殺在了搖籃裡。
白瑩瑩抬起頭,正好對上了他的眼,她頓時滿血復活,站起身。
“老闆,你回來了,今天居然比以前早,是不是擔心你可愛、善良的保姆解決不了家裡的事情,我跟你說,你不要擔心,我一定可以勝任這份工作的。”白瑩瑩說得一臉討好,好像剛剛沮喪的人不是她。
白瑩瑩心想:老闆是天,老闆是地,老闆就是向她揮手的人民幣,無論怎樣,她都不能讓老闆對自己有意見。
周子銘對於她這種諂媚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正要將自己手裡的公文包放到不遠處的桌子上,結果白瑩瑩突然躥了過來。
“老闆,這種事情交給你的小保姆我就行了,何必自己動手。”
周子銘看了她一眼,心想:之前也沒見你幫我放過啊,今天吃錯藥了?還是受什麼刺激了。
不過,他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被突如其來的熱情衝暈腦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