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明天跟陶哥打聽一下語寧姐的計劃，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你要想，如果沒有語寧姐出手，明天的那個代言，不也是沈鍾薇的嗎？”
秦雯或許是累了，最終，點點頭閉上了雙眼。
其實，真正為難的人是小助理。
因為他是旁觀者，最能看得明白。
姜語寧從來沒給秦雯畫過大餅，但是，秦雯那邊有點起色就急功近利，他體諒秦雯已經沉寂好幾年了，很想火的心情，但是，他也知道，秦雯的心理素質，真的有很大的問題。
聰明如姜語寧，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把好資源遞給秦雯，因為她情緒太難把控。
但是，作為助理，又沒辦法把實話告訴秦雯，害怕她受到刺激。
他很希望姜語寧可以幫助秦雯，但是他更清楚，爭不爭氣，還是必須得看秦雯自己。
……
臨近午夜的洛城，已經完全被濃霧吞噬。
當陸景知推門回家的時候，發現一個身穿睡衣的小女人，坐在沙發上看資料。
披著頭髮、戴著眼鏡，和以前看劇本，完全不是一個樣子，就是地地道道的公司社畜。
陸景知為此一聲輕笑。
姜語寧抓著頭髮，抬頭的時候看到某個幸災樂禍的人，頓時不爽：“二哥！過分了啊！”
“姜總監，冤枉了，我並非在笑你，只是覺得你樣子太可愛。”陸景知在她身邊落座。
姜語寧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一堆資料，整個人都很喪：“二哥，我才上一天班就瘋狂想辭職。”
“太累了？”
姜語寧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
那麼多人等著看她笑話呢，她其實充滿勝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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