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在下聽見這些話的時候是根本不信的,可偏偏和在下說這些的人又是不得不叫在下信服的有名望之人。這個問題困擾在下已久,剛剛聽閣下的一番言論,不僅對江湖事如數家珍,還頗有自己的見地,這才想把這個問題拋給閣下。不知閣下對此如何看待?”
雖說勁裝男子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可從那位面紗女子絲毫未被影響的姿勢來看,對方顯然並不買賬。
“那位寇半天是不是女子,小女子不知,只不過看閣下的裝扮,恐怕比那位寇半天也不逞多讓。”面紗女子先是對著勁裝男子看了一會,隨後突然笑了一聲,坐姿恢復了正常的形狀,嬌聲說道。
“不過又有傳言說,這寇半天金盆洗手不幹了是因為愛上了一個人。在下長年瑣事纏身,對這些情愛之事不甚瞭解。不知是否可請閣下為我解惑?”
“他人情愛終是他人情愛,小女子何德何能得以看穿他人之事,閣下這個問題恐怕問錯了人。”這勁裝男子的第二個問題問出口之後,面紗女子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僵硬。
“說起來,還未請教芳名。。。”勁裝男子突然一拱手說道。
“小女子姓楚,單名一個盈。”
“今日能和楚姑娘相見,在下不勝榮幸。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
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在張之然聽來就是莫名其妙。原本聽到熟悉的名字,張之然還想多聽一會,可惜聽是聽了就是沒能聽懂。那位勁裝男子說了告辭之後,起身就走,竟也不理對面的面紗女子的反應。
張之然見眼下的情形,自己肯定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也起身下樓離開了。
卻說這位勁裝男子,在走出酒樓大概一里左右時突然停住。站在原地朗聲說道:“既已決心改頭換面,又何苦至此?難道江湖上少了一位名叫寇半天的大盜,卻又要多一位姓楚名盈的女飛賊嗎?”
剛開始整個小路上除了勁裝男子這句話以外再無聲響,可那勁裝男子也不著急,就這樣站在原地等著。又過了一會,一道倩影落下,看打扮正是之前酒家裡的那位楚盈。
“你到底是誰?”楚盈落地之後,當先問道。
“這倒是在下之過,之前楚姑娘詢問,在下忘了回了。在下姓楊,名輕扇。”說這句話的時候,這位楊輕扇的聲音一變,竟化為嬌柔女聲。“倒是楚姑娘,在下到底是該稱呼你為寇半天寇兄?還是楚盈楚姑娘?”
對面的楚盈正待回答,突然兩人都是神色一變,那位楊輕扇更是直接出手,一道不知名的暗器就向樹叢間打去。
這暗器發的突然,速度也是極快,可偏偏到了那樹叢間就停住了,沒錯,就是那麼懸在空中停住,就好像是浮了起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