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中了藥之後,神志不清,但力氣卻變得異常大,雖然被榮景年強行抱著,但還是一刻不停的掙紮扭動,不肯乖乖的配合。
兩人在浴缸裡角力,把水潑得四處都是,榮景年為了不讓白露掙脫,一手緊緊地鉗著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禁錮在懷裡。
然而,白露第一次中這種烈性chun藥,加上她本身就是敏感體質,這種藥對於她就是成倍的效果,普通人的確是沖一沖涼水就可以挺過去,但是對她卻不行。
白露感覺到只要緊貼著男人的身體,她體內的燥熱感就能緩解,抓心撓肺的瘙癢也會減輕。雖然她的手不能動,但並不妨礙她用其他部位來作妖。
白露微微仰頭,親吻著榮景年的喉結和下顎,腰肢扭擺著,像在水中跳桑巴舞似的,濕漉漉的杏眼勾魂攝魄的,像剛剛修煉成精的妖物。
榮景年此刻也是騎虎難下了,這會兒兩人這樣的姿態抱在一起,他連躲都躲不開,也不敢鬆手,半途而廢把她丟下。
他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已經很久沒有跟女人親近,被喜歡的女孩兒主動引誘,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反應?
兩具年輕的身體在水中摟抱著,漸漸地,就變了味,朝著迷亂的深淵墜落……
在失去理智前的最後一刻,榮景年用力捧起白露的臉,隱忍的俊臉近乎猙獰:“看著我,我是誰?”
白露俏臉通紅,紅唇鮮麗,朦朧的杏眸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榮景年……壞蛋榮景年……壞蛋……欺負我……”
榮景年呼吸急促,撩起她濕漉漉的黑發,輕吻她嬌豔的臉頰,問道:“那麼,你願意讓壞蛋欺負你嗎?”
白露難受的不停流淚,雖然嘴裡罵著壞蛋,卻忍不住靠近男人強健的胸膛,嗚嚥著渴求他的觸碰。
“好難受……救我……救救我……”
“露露,看著我,你真的不後悔?”榮景年撫摸著她光潔的脊背,黝黑深邃的眼眸含著矛盾的情意。
白露抽泣了幾聲,突然直起腰,猛地抱緊了榮景年的脖子,用火熱的唇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說廢話、卻不肯滿足她的嘴……
盛夏的夜,繁星點點,冰涼的水底焚燒著滔天的烈焰,痴男怨女沉溺於迷醉而美妙的仲夏夜之夢。
春暖露濃,水聲潺潺,奇峰高聳,石柱擎天。
白浪滔天,風勁雨急,輕舟穿行其間,逆流勇進,破金斬玉。
燕語鶯歌啼不住,浪花飛濺如碎玉,瓊漿玉液遍地流。
一夜之間,幾番狂風,幾度驟雨,嬌柔花瓣幾經摧折,零落凋零,滿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