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仍在繼續,那些個黑衣人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原本打鬥一片的場地上片刻間竟是一個人影也無,只有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
很顯然流水動了殺意,下了狠手。
如意回過神來,那些人和流水是什麼關係?今晚在此地休息是不是流水有意為之?
還有那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時間如意一腦子的疑問。
照著原路『摸』回房間,青衣仍舊在呼呼大睡。
如意卻一點睡意也無。
是不是自己太過相信師父,把自己的一切『裸』的擺在他面前,任由流水把自己所有的事無鉅細的通報於他。
可他呢?自己又知道多少?
為什麼有人有一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還和流水熟識?
突然間,玉如意發現自己對他一無所知。
說是教自己功夫,也不過親自教了幾回罷了。
罷了罷了……,本來就是不相干的人,何必自以為是,以為對方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
明天便讓流水走吧,既是他的人,自該跟著他去,留在自己身邊做什麼呢?
打定主意,如意也不再糾結,重新躺回床上,只是到底有了心事,『迷』『迷』糊糊睡不踏實。
待到青衣這廂睡醒,如意已經打水洗臉,吃過早餐了,還有兩日的路程,也合該在這鎮子上僱個車伕才是。
吩咐了青衣,自己便尋了小二打聽。
昨兒那小二眼見這般漂亮的小娘子和自己說話,樂得昏頭轉向。
拍著胸脯跟如意保證,幫她尋一個老把式來。
流水昨兒睡得晚了,起得自然也晚了,待到如意找好那車伕,流水才一臉倦意下樓來。
“姑『奶』『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