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眼神盯得流水身上炸了毛。
“怎麼了?”流水不自覺的摸摸自己臉,莫非臉上沾了什麼髒東西?
“誰派你來教我功夫的?”如意問道。
“啊?我家爺啊!”流水愣愣的道。
“那你家爺是我的誰?”
“是你師父啊!”
“那你說我師承何處?”
“可我家爺不會你這些招式啊?”
“你怎麼知道你家爺不會?”
“對喔,我家爺的功夫高深莫測,興許有我不知道的功夫深藏不露!”
“那這麼說是我家爺教的你的功夫?”流水再接再厲,他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怕打擊。
他的人生信條就是打擊讓他更加強大。
雖然如意一副看白痴一樣的表情讓他鬱悶至極,但仍舊堅持不懈。
“可也不對啊,我家爺既然教了你這麼厲害的功夫為什麼還要我來教你?”流水在如意鄙視的眼神中無處遁形,小聲的辯駁道。
如意不理睬他,一副你是白痴我不想和你你說話的表情。
自個兒主動在練功室紮起了馬步。
對於任何讓她變得更強的事情,她都不會拒絕。
能有這樣閒暇的時光練習武術,她分外珍惜。
在這裡她只是前世的玉如意,幹練果決,沒有感情。
流水見如意功夫比自己厲害,都在蹲馬步,自是不甘落後,挨在如意的身邊蹲下。
凝神聚氣,開始認真蹲馬步。
直到夕陽西下,如意才深吸了一口氣,結束蹲馬步。
一旁的流水早已累癱,他實在不能理解這姑娘怎麼如此厲害。
踏著夕陽的薄暮,如意在山裡散步,流水形影不離的在如意身旁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