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到的刑偵隊,我到的時候曾歌正無聊的玩著手機,楚亞男在處理手頭的事物,兩人各做各的,楚亞男看到我,興沖沖的過來說:“你準備把他接走了,真是太好了。”
我無從猜測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個有素質的女警見到我就和見了親人一樣,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段時間曾歌肯定做了什麼么蛾子。
“這傢伙怎麼了?”
楚亞男一臉憤怒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這傢伙見了我們支隊的人就要採訪,連支隊帶回來的嫌疑人都要採訪,不讓採訪就說沒新聞自由,我們領導頭都大了,要不是這傢伙是電臺主持人,早就被轟走了。”
“你看看你們,你們是為人民服務的警察,連你們都這麼官本位,我們納稅人還能指望你們嗎?”曾歌也挺來勁,道:“什麼叫要不是電臺主持人,是不是平頭老百姓你們就敢隨意轟走了。”
“行了,我們都是平頭老百姓。”我指了指楚亞男:“她是燙頭老百姓,還有禿頭老百姓,你就別糾纏這些了。”
正說話功夫,許立峰和蕭何也走了進來。自然,他們在楚亞男面前展示的證件也和我一樣,我們都是來自神秘的地面與天空相關部門。
“過來。”
許立峰也不廢話,見了曾歌便朝他招手。
曾歌一臉警惕的盯著許立峰:“你想做什麼。”
我見狀,一把將曾歌拉過來:“老中醫給你號個脈,看你最近火氣比較旺盛。”
“你會這麼好?”
曾歌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但是這會的功夫許立峰的手已經搭在了曾歌的手臂上,原本還撒潑的曾歌忽然怔住,整個人像是被催眠一樣晃晃悠悠。許立峰閉著眼睛胸口起伏,約莫過了幾分鐘才緩緩睜開眼。
這時曾歌一臉驚恐的跳開,指著許立峰:“你這傢伙對我做了什麼。”
許立峰酷酷的性格當然不會搭理曾歌,他看著我搖了搖頭:“他什麼都不知道。”說著,許立峰瞪了曾歌一眼:“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有遠大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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