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十分費解,問道:“慎刑司的人也找不著物件?”
“沒人敢要。”冬的表情和他說話的神態在此時此刻平添了一絲少女的羞澀。如果不是在麵粉廠門口我被這姑娘嚇出了一頭冷汗,這會說不定早就心猿意馬心神盪漾了。
冬走過來……應該是飄過來,她的小碎步就好像有一個傳送帶一樣,她站在老張頭的旁邊,張口又是一句大白話:“他們害怕慎刑司。”
“怎麼會,大家都是隊友,互相關心才是。”老張頭嘴上這麼說,腳卻往我這邊移動。老張頭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見過或者聽說過關於慎刑司的種種肯定也有不少。他這麼一動讓我也跟著忐忑起來。
老張頭捅了捅我:“那個,你們聊,交接手續已經辦好了,接下來你們協調時間就可以了。我一會去總部辦了退休手續就徹底告別崗位了。三毛,你小子有空常來看看我老頭子,就這麼說定了。”
我從沒有見過老張頭有腿腳這麼好使的時候,跑的那叫一個快。
我很尷尬。
“內個,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臥槽,哎呀好燙……冬,我錯了,你別嚇唬我。”
冬饒有興趣的望過來:“你錯哪了?”
我都快哭了:“你說錯哪就錯哪,我改還不行嘛。”
我本來是想按下涼水那個開關鍵衝一下被燙到的手指,神不守舍又按了熱水那個開關。
“按錯了……”
“哎呀,臥槽,好燙。”
冬看著我,冷豔白皙的臉頰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好半晌才招招手:“你過來。”
“我不要。”
“過來。”冬的聲音保持一個平緩速調,但聽上去就像冬天赤身裸體還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從裡到外的透心涼。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被這些難住,我要像戰鬥民族學習,人家不也照樣在冬天赤身裸體的在雪地團成一個團,我怎麼能屈服在一個女人的威壓之下。
但是腿不聽我的話,我又有什麼辦法。
冬的手指輕輕掠過我被燙紅的地方,我只感覺一陣舒爽的冷冰龐饒在燙傷的地方,約莫一分鐘左右那塊被燙傷的面板竟然恢復如初。我比她高半個頭,她揚起脖子望著我,眼睛似乎想盡可能的表達女性充滿母性的呵護,她學的不像,更像是恐怖片要吃人時的前奏……但是這更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