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上前拉住被子的一角,五條葵想要像之前一樣阻止禪院甚爾,可是他的身體被按住了。
“葵,昨天和你說的事情都忘了。”五條原玲緊緊地按住五條葵的手,不讓他動手。
“放開!”五條葵目光危險地盯著五條原玲。
五條原玲沒有在意五條葵的目光,側頭沖著禪院甚爾眨了眨眼睛。
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會幫你阻止他。
那人是不是該去看病,眼睛抽搐的那麼厲害。
禪院甚爾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揭起五條卯的被子。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不過五條葵一見到動作,就會按住他,不讓他動手,現在有了五條原玲,他才終於將想法轉化為行動。
五條卯還陷入自己思緒中,大腦自動遮蔽了外界的所有幹擾,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暴露在人前。
被子騰空而起。
周圍亮眼的燈光讓五條卯一時沒辦法適應,眼角滑下幾滴淚。
這時五條葵恰好將五條原玲反手製住,他湊在五條原玲的耳邊,小聲說道:“你知不知道,禪院甚爾是被港口afia顧來殺小卯的。”
五條原玲看了一眼那邊的兩個孩子:“可是他昨晚放棄了。昨晚應該是他最好的機會,或許可以說是在你面前殺||死小卯完成任務的唯一機會,但是他放棄了。”
五條葵點頭,他也贊同五條原玲後面那句話,昨晚的確是禪院甚爾唯一一次擁有絕對把握的機會。
可是五條葵並不會因為禪院甚爾的放棄而放鬆警惕,他有自己的理由:
“放棄或許只是障眼法,他想讓我們放鬆警惕,找到一個既能夠殺死小卯又能安全脫身的機會。昨天他要是殺死小卯,自己也會死在那裡,命沒了就算有錢也沒有用,那個孩子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他不會做這種事情。”
五條原玲指出五條葵話中最關鍵的破綻:“你這樣不是前言不搭後語嗎?”
五條葵止住了話,耐心聽著五條原玲的話。
“你剛才都說了昨晚是唯一一次機會,唯一的意思你懂吧。”
五條葵身體一頓。
“現在無論那個孩子怎麼做,他都沒有機會再殺死小卯,唯一一次機會已經沒了。”五條原玲一臉自信地說著。
五條葵彷彿是為了說服自己,他仍然說:“現在這樣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一擊殺死小卯後能順利地躲開我們,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讓他離開,或者讓他再也沒有動手的理由。”
五條原玲沉默了片刻:“你說得對。”
五條葵以為自己說服了五條原玲,他松開了手。
五條原玲轉了轉手腕:“你打算怎麼做?。”
這個問題一時難住了五條葵,僅憑一個猜測就動手嗎?!
五條葵心中十分猶豫。
“你可是看著那個孩子長大的,應該比我更瞭解他。”五條原玲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變得正經起來,他一臉嚴肅地盯著五條葵:“你神經緊繃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