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你們的招待不周。”五條卯還點頭贊同:“要是我們實力稍微弱一點,恐怕都不需要你的治療。”
森鷗外是卡著時間出現的,他也想考察一下五條家的實力,要是他們今天死在這裡,那之後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五條卯一邊觀察著森鷗外的表情,一邊甩出自己的問題:“對了,森先生。我有一個疑問,想請你為我解答一下。”
森鷗外溫和地說:“在一定範圍,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五條卯認真地注視著森鷗外的眼睛:“那你能否告訴我,能在短時間內知道我的住所,還能集結這麼多的人手,目前橫濱有哪股勢力能做到?”
森鷗外眉頭輕挑。
“森先生現在還留在這裡,是否還有其它事情?”五條卯明裡暗裡地敢森鷗外離開。
森鷗外說出了首領給他的任務:“五條小姐,首領希望接下來和你商談合作的相關事項。”
其實他接到的任務有兩個,視情況選擇哪個。要是五條卯他們死了,就收拾現場;要是他們沒有死活了下來就將他們帶到港口afia的大樓商量合作的事情。
五條卯頷首:“那就麻煩你帶路了,森先生。”
禪院甚爾盯著五條卯,心跳有些快速。
幾人一同前往港口afia的大樓。
周圍沒人說話後,五條原玲終於得了空,觀察起跟在他們身邊的陌生面孔,越看他越覺得有些熟悉,他拉著五條葵落後另外的三人。
這個位置即便發生什麼,五條葵也能及時制止,所以他此時並沒有掙脫五條原玲的手,打算聽聽五條原玲打算說什麼。
“那個人是不是小姐的童養夫?”
要是嘴裡有一口水,五條葵已經把水噴到五條原玲的臉上。
“我以前只是遠遠見到涼介大人訓練他,現在一看果然一表人才,不愧是涼介大人選的人。”五條原玲沖著五條葵比了個大拇指。
五條葵的眉心不停地抽搐,他想把這個人甩出來,不想聽到他巴拉巴拉在這裡亂說一通。
“他是不是禪院家那個孩子?”
五條葵想要接話,可是五條原玲已經自顧自地說下去,讓他完全插不進話。
“和傳聞中簡直一模一樣,一副刺頭模樣。”五條原玲想到一個事情,換了個話題:“他什麼時候入贅五條家?”
五條葵不自覺地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為什麼是入贅?”
“當然是入贅。”五條原玲沖著五條葵翻了個白眼:“難道你想讓小姐嫁去禪院家受到那堆人的欺壓,你看現在五條家在涼介大人不在後都這樣,更不要提禪院家那種更加註重咒力的家族。”
五條葵沉默了,他覺得五條原玲說得有道理,但又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他們在討論入贅?
不是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嗎?
五條葵見到前面已經到了港口afia的大樓,暫時將心中那些問題,快步走到五條卯的身邊。
五條原玲也將臉上的吊兒郎當收拾一幹二淨,一臉正經地環視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