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個孩子仰頭看向森鷗外:“他能完成我的願望。”
五條卯看著孩子無神的眼神中劃過一絲光亮,好奇心被激起了:“你有什麼願望?”
“一個微不足道卻又有點難的願望。”
“既然是這樣,我或許可以為你實現它。”五條卯想起了一件事,聊了這麼久,她還沒問這個孩子的名字:“你的名字是?”
“太宰治,你實現不了我的願望。”太宰治盯著五條卯的眼睛,突然升起了一股善意:“下次和人交談的時候,不要只控制動作和表情,眼神也不要忘了,很容易被看穿的。”
五條卯心裡咯噔了一下。
“那人應該早就看出來了,表面上強裝鎮定實則心軟的大小姐。”太宰治的目光落在了森鷗外身上,見那邊進展到了關鍵的時刻,他主動結束了五條卯的交談,抬腳朝那邊走去。
五條卯愣了一會兒,抬頭看向身側的五條葵,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五條葵的手放在五條卯的頭頂:“不用著急,我們慢慢來,你現在做得已經夠好了。”
不,還不夠,她還要做得更好才可以。
五條卯的手微微收緊。
五條葵略微有些無奈,要是他們還在就好了...她就不用這樣...
五條卯掩蓋住臉上的失態:“葵叔叔,原玲叔叔他們那邊怎麼樣了?”
五條葵並沒有在之前的事情上多做停留,他順著五條卯的話說下去:“那邊還好,應該快要結束了。”
“葵叔叔,我們把甚爾招過來工作怎麼樣?”五條卯說出之前自己想法,這是她看到了禪院甚爾的調查報告之後,非常想做的一件事,她想為自己的朋友做些什麼,讓他不用過那種刀尖上走的生活。
五條卯刻意補充了一句:“即使你不同意,要是甚爾答應,我也會招他。”
五條葵想了想,點頭同意。
五條卯眼裡露出一絲絲詫異,她以為還要說服五條葵很久,沒想到這麼容易。
她那些準備很久的說辭簡直白費了。
“為什麼?”五條卯不自覺地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五條葵:“出於多方面的考慮。”
五條卯:“比如說?”
五條葵話音一轉:“昨天原玲已經和他談好了,今天和原玲一起行動就是對他的考察...”
五條卯還想繼續聽下去,還想詢問五條原玲和禪院甚爾交談的內容,可是森鷗外那邊較大的聲音打斷了她。
她看了過去,森鷗外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
看到那邊的場景,五條卯身體顫抖了一瞬,隨即恢複了平靜,眉頭緊鎖地看向森鷗外,她不太能理解森鷗外的做法。
森鷗外並沒有按照她所想的,採用一個隱秘的手段,而是相當粗暴,直接將上任首領割喉,牆壁上滿是鮮血,這樣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森鷗做了什麼。
森鷗外背對著五條卯,擦了擦臉上的血,將臉上的癲狂掩飾,這才轉頭看向五條卯。
“五條小姐,就麻煩你待會為我作證。”
五條卯臉上掛上一副營業性的微笑:“自然,森先生,我們之間紙面合同什麼時候簽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