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京墨扶額。
“屍兄,你這個形容詞太文藝了吧……”郝瑟吧唧趴在了桌在上。
“咳,屍某的確形容不出……”屍天清眨了眨眼。
“哎呦呦,為啥推理又進入了死衚衕,莫不是我們遺漏了什麼重點?”郝瑟揪頭發。
“微霜兄,你再想想,在禁室之內,薛槿之是否還提過其它的線索?”舒珞也問道。
屍天清斂目沉思片刻,突然神色一動,掃了眾人一圈,最後目光在郝瑟身上頓了一頓,不自在偏移眸光,啞聲道:“並無其它緊要之事……”
嗯?
這氣氛、這表情,這小眼神飄忽的……有貓膩哦!
郝瑟挑眉,舒珞圓眼,文京墨眯目,三人六道目光,仿若鐳射光線一般掃射屍天清全身。
“屍兄,說謊話可不是好孩子哦!”
“微霜兄,君子不打誑語。”
“屍兄,茲事體大!”
屍天清被三人目光瞪得背後發涼,清絕容顏之上滿是尷尬之色,眸光漂移,耳廓微紅,半晌,才憋出一句:
“槿之只是說,想再去看看水滴山壁下幽谷內的木槿花……”
此言一出,還未等文京墨和舒珞如何反應,郝瑟整個人頓時就激動蕩漾了。
“水滴山壁?幽谷?木槿花?”郝瑟雙手捧頰,眉飛色舞尖叫一聲,“屍兄,你居然和薛槿之有一腿!”
“噗咳咳咳!”舒珞被口水嗆住。
文京墨一副被噎住的表情。
屍天清一張俊臉立時被唰成了棺材板烏黑色號:“阿瑟,莫要胡說!”
“薛槿之在生死存亡之際怎麼可能有心情去看什麼木槿花,肯定是因為睹人思物,至於思的人是誰……”郝瑟一雙眉毛猶如兩只毛毛蟲高調扭動,“定是那位唯一去禁室探望過她的某人了!”
屍天清薄唇動了動,最終緊抿成一條直線,默不作聲瞪著郝瑟。
“原來如此,薛槿之房前種的都是木槿花……乃是因為那此花對她有特殊的意義。”舒珞恍然大悟。
“定是當年的尹天清和薛槿之在那山谷的花叢中發生過什麼不可描述之事……”郝瑟一臉八卦。
“沒有!”屍天清大喝,一雙清眸開始發射凜凜寒光。
奈何卻被對面陷入熱烈討論的二人完全無視。
“以微霜兄的相貌才情,薛槿之思戀與他,也是情有可原。”舒珞一臉正色。
“琭言!”屍天清豎眉。
“對嘛對嘛,就沖屍兄這張傾盡天下的臉,若沒一兩個暗戀的,這也太不合理了!”郝瑟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