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疼她而已。
雲染默了一下,才道:“你別跟我一樣,最近總覺得心煩意亂的,看到什麼都生氣。”
司空穆晟聞言一愣,又想著這段時間以來,雲染都是在危險之中,那個時候要壓著自己的性子,小心翼翼的討生活。
日子久了,難免心裡就壓了許多火。
所以這個時候鬧性子什麼的,大約……應該……是後遺症吧?
勸說了一通,又身體力行的榨乾了體力,就沒什麼心思胡思亂想了,果然雲染很快就睡著了。
毛石蔣三家的事情,在昨日的晚宴上,焦硯聲就說了處置之法。
雲染今日又想起來此事,就問司空穆晟三家的女眷怎麼辦?
“按律即可。”
那就是要沒為官妓或者是流放了。
通敵可不是小的罪名,雲染輕嘆口氣,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若是三家的女眷毫不知情,她或許會求情,但是透過跟她們的接觸,她能感覺得到,她們是知道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應該。
只是可憐了稚子無辜。
大人們作孽的時候,也沒想想子孫如何。
後日一早,御駕就浩浩蕩蕩的除了萬馬城,一路回京都去了。
來的時候匆忙,回去的時候,歸心似箭,也是在不停的趕路。
距離京都還有五六日路程的時候,雲染的臉色實在是難看,司空穆晟只得以強硬的態度讓太醫扶脈,並令大軍停下休整。
太醫的鬍子抖了抖,又看了皇后一眼,這才小心翼翼的,看著皇后身邊的宮人問道:“敢問娘娘多長時間沒換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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