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地上，已經可以看見瓜子殼。
鳳九笑笑，看向了對面的宋夫人，“夫人這麼多年請大夫看過，都是怎麼說的？”
宋夫人似乎沒有想到鳳九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愣了一下之後才回過神：“大夫看過很多，就是宮裡的太醫也看過很多次，都檢查不出毛病。”
這事宋鬱雪之前提起過，鳳九沒有在意，現在聽宋夫人也是這樣說，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夫人可否讓我檢查一下，當然這檢查可能跟別的大夫不一樣，是需要脫褲子的。”
為了讓宋夫人先了解，鳳九不得不提前給她打預防針。
“啊……”
宋夫人沒有驚訝，倒是她旁邊的丫環驚訝的叫出了聲。
宋鬱雪不滿的看了那丫環一眼，淡淡的道：“你們先出去。”
總共也只有兩個貼身丫環，被宋鬱雪直接給遣散了。
對此，鳳九並沒有覺得不妥，這種事情，就算宋鬱雪這時候不趕人，她也是要將人趕出去的。
到不是怕人偷學，而是她這樣的額行為，在這個年代還是很駭人聽聞的。
要不是宋夫人聽說了蘇夫人的那些話，恐怕也不會這樣鎮定。
雖然事先已經知道鳳九的檢查方法，宋夫人心裡卻還是沒有底氣。
畢竟這麼多年，她也只有宋鬱雪一個女兒，而且她跟老爺的關系很好，卻還是沒能再為老爺生下一兒半女。
“夫人不用緊張的，我們去內殿吧。”鳳九說著話，站起身，接過星辰遞過來的醫藥箱。
宋夫人也不是扭捏的人，想了一下就起身帶著鳳九去了內殿。
說是內殿，不過是宋夫人睡覺的地方。
牆壁上都掛著字畫，鳳九不懂那些，也欣賞不來。
開啟醫藥箱，鳳九帶上一次性手套，微微抬手。對著宋夫人說道：“夫人，可以開始了。”
宋夫人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下一刻就開始解褲袋。
一番檢查下來，宋夫人連脖子都紅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檢查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