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焱這才回神,剛忙從地上爬起來,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南宮卿的旁邊,眼睛時不時的往南宮殤和鳳九的方向瞄。
對此,不管是鳳九還是南宮殤都沒有說什麼。
他們是不在乎外人的評價,怎麼舒服就怎麼來。
而且,這樣的相處模式,兩人都覺得好,那就夠了。
至於南宮殤,那是完全不屑,他跟鳳九怎麼相處用得著別人去管?
吃完飯之後,南宮卿抱著時夏回了自己的院子。
鳳九則是回了將軍府。
南宮殤起身往書房的方向走,南宮焱頓時就惆悵起來。
他這才吃了一頓飯,話都沒有說,人就都走了。
無奈之下,南宮焱只得跟著南宮殤往書房去。
走進了書房南宮焱看到認真看書的南宮殤,鼓起勇氣走上前,很是忐忑的說道:“皇兄,皇叔的身體很不好,你能救他出來嗎?”
想到那次去看皇叔的情況,南宮焱的眼中滿是受傷的神色。
皇叔這麼多年都放權了,一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根本不可能謀逆。
當然這都是南宮焱自己心裡的想法,他是沒有膽子到皇上面前說的。
南宮殤撩了一下眼皮子,冷然問道:“皇叔的身體怎麼就不好了,今天進宮父皇可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雖然皇叔已經救了出來,然而他可沒打算這件事就這樣善了。
一想到皇叔有可能被芙蓉膏控制,他心中的怒火就騰騰的上升。
在南宮焱去了書房之後,南宮卿走出了房間,往老王爺的房間去,手裡還牽著時夏。
南宮焱心裡掙紮得厲害,卻還是將自己見到的說了出來:“皇兄,皇叔他在牢裡真的很不好,整個人都消瘦了而且我懷疑他染上了芙蓉膏,那東西可是要人命,皇兄你真的不能見死不救!”
說到最後,南宮焱就激動了起來,甚至是伸手抓住了南宮殤的手臂。
南宮殤冷眼瞥了南宮焱,南宮焱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拉著皇兄的手臂,嚇得臉色都白了,趕忙鬆手。
“這件事,本王知道了,你走吧。”南宮殤直接就下了逐客令,他現在就要去看看皇叔。
南宮焱雖然心裡不甘,卻還是耷拉著腦袋默默的走了出去。
走出王府的時候,他還幽幽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