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過得似乎格外的美好幸福。當然這幸福只存在於晉王和展斜陽之間。
一晃,又是七天過去。
這日,晉王剛將展斜陽抱到殿後的小花園中,衛信便走上前來。
晉王回頭看他,問道:“可是有什麼事情?”
衛通道:“正是,自九月初天現異象開始,顧先生便私下煽動了無數的學子稱頌爺的事蹟。如今皇上更是認定了爺是未來儲君。顧先生的意思是爺是不是可以帶著斜陽回京了。”
“中京城又不太平了?”晉王問。
“如今六皇子和七皇子府邸還算安定,可是朝臣中的心思就......
“之前西北地震的事情處理的並不好,賑災款遲遲到不了百姓手中,賑災的米糧更是如此。岑末將之前在南楚大豐糧行轉運出來的糧食都盡數填了進去。”
說到這衛信不禁攥緊了拳頭,若不是晉王殿下這些年私底下命岑末經營著大陳的乾元糧鋪和南楚的大豐糧行,存下無數米糧,西北的地震救災絕對會引起禍端。
一個朝堂但凡有一個官員不作為都會令江山社稷動盪。
如今大陳的朝堂上有那麼多不安分的官員只想著自身利益取捨,對大陳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不極力肅清絕對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惡果。
晉王沉吟了片刻,轉身問靠在躺椅上的展斜陽,“你想隨我一起回去嗎?回去,可能不會有這邊這麼靜心。”
展斜陽仰頭回望他,笑著說:“你在哪我就在哪裡。”
“那我們今日就回城吧。”
其實這些日子,晉王一面照顧展斜陽,一面還要透過常雲的信鴿傳訊來了解中京城的諸多事情,並不輕鬆。
如今真的能帶著展斜陽回去,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他不想勉強展斜陽,他知道斜陽並不是很想回去面對這些事情,尤其是面對展相和他之間的暗潮洶湧。
衛信見晉王同意,拱手道:“待爺回京後我也要返回北燕了。爺自己珍重。”
晉王低頭輕拂著長袍上並不存在的褶皺,點頭。
北燕衛信還得回去坐鎮,衛壁並不可信。
自從聽過師父柳天賜的一番話,晉王對衛壁更加防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