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只後悔來時沒有騎馬,如今只有蓋血,那麼斜陽就只能被落下了。
展斜陽將蓋雪牽出來,晉王自他手中接過韁繩道:“事關緊急,你騎他們的馬回去。我先走一步。你要注意安全。”
展斜陽拉著韁繩的手卻不肯鬆開,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蓋雪早已長大,可以承受得住你和我。”
晉王盯著眼前人那雙執著的眼睛,心中暗歎,也知道此時不帶著展斜陽一起怕是不行,只得道:“好了,走吧。”
說罷翻身上馬將展斜陽拽上了馬背。
神駒就是神駒,即使一騎雙乘卻也絲毫不慢,蓋雪四蹄疾飛,向回城的路上疾馳而去。
均馬疾馳,行了一段路程之後,卻是還沒有見到明宗帝一行的蹤影。
晉王心中突突直跳,忍不住對身前的展斜陽道:“只盼著儘快追上父皇,我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
“你是擔心厲青柔她們?”展斜陽聞言回頭望向他開口道。
“原本顧及著姜戎此番模樣,我總有些不忍,倒不想她們居然不知道收斂。”晉王此時心中無比懊悔。
應該早早叫莫雲飛將厲青柔她們揪出來,如今父皇突然身體不適,由禁軍侍衛和京兆衙門的人護著,晉王著實不放心。
再行約莫半個時辰,遠遠地便看到明宗帝的鑾駕出現在眼簾。
坐在前面的展斜陽高聲道:“在前面。”
順著展斜陽手指之處看去,目光注處晉王心中的不安更是擴大了數倍。
遠遠的便看到鑾駕停在路邊,地上倒臥一眾人等。
晉王幾乎是很展斜陽同時躍身而起向前方撲了過去。
到得鑾駕邊掀開幕簾一看,晉王眉頭微皺向展斜陽搖搖頭,道:“若是出事不能隨行的一百多人都出事,就算是她們動手也要留下打鬥的痕跡和血跡,可是這一次又是什麼也沒有且能夠瞬間制住這麼多人,且毫髮無傷,你說像不像魔教大祭司的鬼王蠱?!”
正蹲在地上檢查侍衛狀況的展斜陽聞言就是明顯的一個怔愣。這才回來,晉王並沒有追問他關於被虜後發生的事情。
晉王說他要是願意說便說,或者覺得不方便說可以不說。
本來兩個人已經交付彼此,展斜陽實在覺得沒有什麼必要瞞著晉王的,可是裡面卻還有一個人需要保護,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如今突發這樣的狀況,且這些侍衛明顯便是中了鬼王蠱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