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雨傘故意沒有遮住紫靜瞳,任由雨水落在她的身上。
不是白淺淺狠心,這是現實。
這場雨的始作俑者不是她父親蒼息凡,就是她乾媽紫靜瞳。要麼是蒼息凡趕走紫靜瞳的手段,要麼是紫靜瞳要挾蒼息凡的手段。
白淺淺最好什麼也不做,做了,非但起不到一點作用,還得罪了雙方,裡外不是人。
白淺淺評價道:“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最白痴的手段。”
她帶著一把傘,饒有興致在這場大雨裡看戲。
紫靜瞳暗自一笑。
白痴的手段往往撲朔不破,正如一加一等於二,你不可能說一加一不等於二。
越是簡單的方法越管用。
因為不破。
這是一場以雨幕內城堡為賭桌的豪賭,紫靜瞳用自己的生命作為賭注,賭蒼息凡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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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跪在城堡外,只要她的意志足夠堅定,蒼息凡就沒有破解的方法,除非他真的忍心叫她去死。
紫靜瞳這是無聲的抗爭,問他:“你忍心嗎?”
是的。
這是故意的。
雨帝的聖魂正在這個女人的靈魂裡,紫靜瞳不希望雨水落在自己身上,雨水怎麼敢落在她身上。
接下來就是等待。
無休止的等待。
寒冷的雨水澆在一個人身上,一開始還能忍受,接下來就是刺骨的寒意,癢痠疼,猶如千百隻蟲子在她的身軀與經脈裡啃齧,紫靜瞳依然一動不動,正在等待自己走向死亡的寒冷。
她要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直到發生變數。
只要他動,這個舉動就證明了對她的心意,那麼就是她最關鍵的勝利。
角力。
關鍵在於一口氣,敗了一口氣就等於一敗塗地。
“你要不行了。”
“賤貨,你的身子輪廓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