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息凡的作為確實找死,用一個簡單的俗語來形容,那就是撞槍口上了。
蒼息凡打退了八名侍衛,但是那個醉酒的女子倒在了他身後一隻手扶住了他的腰部。
於是,一股寒氣從腰部傳來……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在神都使用星輝之力。”白鬍昂歇斯底里的大喊。
這是獵場看守者的領域,所有的法術與天地召喚都會失靈,這個就是戒律。
不過,這個世界上,獵場看守者不是至高,序列在他之上的可以無視戒律。
蒼息凡卻把視線挪到了背後,淡淡問道:“為什麼,這是恩將仇報嗎?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蒼息凡不明白,自己在幫她,她怎麼好意思在這個時候偷襲他。
“我叫柏清月,對不起。”
蒼息凡道:“你這個道歉讓人很難接受。”
這股寒氣太古怪了,威力非常大,寒意可以媲美冰臻神晶,寒鋒神侍的寒冷奧義壓制不了這股古怪邪惡的超級寒氣。
這時,蒼息凡的肋腹部出現了一個手掌印。
這個手掌有點嬌小,輪廓非常清晰,黑藍色與灰白色混雜在一起,質地猶如腐蝕與灰質的寒霜,從外而內形成一個漸變色……猶如惡鬼之手,邪惡而陰黑。
柏清月的偷襲重創了蒼息凡。
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寒氣習習,臉上的醉意逐漸消失,柏清月凝視著白鬍昂,眼神中只有死亡的寂靜,猶如一潭凍死的黑湖。
“我是你買下來的奴隸,奴隸獲得自由的方式不一定只有贖身,還可以把主人幹掉。沒有了主人,相對應的就沒了奴隸。”
一名侍衛前去阻攔,柏清月的身上泛著黑色的寒光,她的身軀居然直接“穿過了”那名活生生的侍衛,來到了他的背後。
這是何等的魔力!
接下來,一秒鐘之內,這名侍衛的臉上表情凍住了,就像是物質瞬間晶格化,他的生命瞬間凝固,身體變成黑色冰霜而坍塌,灰飛煙滅,在酒吧的地面上落成一灘黑灰色的奇怪物質。
“別害怕死亡,你的手上沾滿了血腥,你的罪行天地難容,早就該死了。”柏清月對白鬍昂說道,口吻陰森而恐怖,就像是一個地獄魔姬在招魂。
“不……不……不……”
白鬍昂只想說他什麼也不要了,可他居然連求饒都說不出來,那股古寒道威壓掐住了他的喉嚨,只能等死,一片絕望。
柏清月殺掉了白鬍昂。
然而,一把劍貫穿了她的胸腹。
從她的背後穿破身體,劍鋒自腹部透出來。
這一劍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