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夏如歌和北冥幽退到了後面,白洋和明軒走到前面為大家帶路,大家看起來都很緊張,只有北冥幽滿臉輕鬆。
不得不說,這甬道真的很長,他們已經走了很久,可還是沒有看到盡頭,前面是無止境的黑暗,而兩邊則是畫滿了仕女的壁畫。
走在最前面的白洋和明軒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畢竟他們承擔著所有人生命的責任。
“我怎麼有種要這麼一直走下去,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感覺呢?”付嘉摸了摸脖子,很是無奈的說。
跟他走在一起的白世林也是點頭說道:“嗯,我也有同樣的感覺,而且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壁畫有些奇怪?”
“嗯,是很奇怪,可具體哪裡奇怪又說不上來。”甚少說話的無情也是說道。
這一路走來,夏如歌也一直在觀看兩邊的壁畫,他們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除了剛開始的暗箭和聲音之外,並未再遇到任何的機關,而這讓她覺得有些奇怪,所以也不由的開始注意兩邊的壁畫,這壁畫剛開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好像是在講一個故事,可這故事也很簡單,就只是仕女跳舞圖,似乎是仕女是敬酒時惹怒君王之後被殺的故事,讓夏如歌覺得奇怪是,為何這一路走來所有的壁畫都是這個,而且還在不斷的重複。
不斷的重複?
然而,就在夏如歌思考這壁畫的用意時,她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看才發現剛才還在自己身邊和前面的人都不見了,就連北冥幽都不見了蹤影。
她抬頭看周圍,自己依然身處剛才的甬道了,兩邊依然是仕女圖,只是那仕女圖看起來有些奇怪,好像都是扭曲的。
不對,這不是剛才那個甬道。
夏如歌立刻做出判斷,她現在應該是在幻覺裡。
仔細想想,剛才甬道里的壁畫是不斷重複的,而甬道又是無止境的,人走在裡面時間長了,精神就會漸漸萎靡,為了讓自己保持精神,就會轉移注意裡去看周圍的東西,而在無止境的甬道里,只有壁畫可以看,看的時間長了,人的精神會再次疲憊,難免不會被帶入壁畫中,而產生幻覺。
夏如歌立刻席地而坐,閉上眼睛讓自己集中精神,雖然她不知道現實中的自己目前在做什麼,但只要幻覺中的自己明白是在幻覺裡,而什麼都不做就行。
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時候就修煉,這是夏如歌來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在做的一件事。
然而,事情卻不像夏如歌想的這麼簡單。
她才剛坐下沒多久,就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不過叫的不是“夏如歌”這個名字,也不是她在現代的“無情”的代號,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可她又很清楚這是在叫她,很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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