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咱們不是帶了一隻詭異回來喂給它了嗎?所以現在它可以自行控制開花時機。”
“平時就是花苞狀態,就不會影響周圍,等到需要的時候就能瞬間開花。”
安紗捏了捏它飽滿的花苞,禁忌心髒溫順地開啟花朵,將殺傷力驚人的腐蝕性液體滴入玻璃瓶中。
曲溪清開啟了窗戶:“樓前的兩棵恐懼之主,分別是進化前、進化後,不同的個體。”
“區別是這棵的果實看起來更加誘人。”
安紗笑起來:“嗯,它就像個陷阱,時不時會抓到禁不住誘惑吃了果實倒在樹下的詭異。”
“它們倆性格都比較穩重,不過左邊這棵會更活潑一點。”
曲溪清偏了偏腦袋:“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它的樹枝啊。”安紗朝著上方張開雙手,“這棵是擁抱太陽的姿勢。”
她又做出一個虛虛環抱的姿勢,“另一棵溫柔一點,是擁抱人的姿勢。”
“出門前給它們一個擁抱的話,它們會很高興的。”
“我也行嗎?”曲溪清指指自己,“應該是被你抱會很高興吧?”
“說什麼呢。”安紗回過頭,“被好朋友抱就會很高興。”
“然後是皇帝的新蕉和美味的黃瓜,它們倆都還沒有進化。”
“黃瓜被人吃就會很高興,誇它好吃更高興,蕉蕉它……”安紗把它跟鬼頭鈴蘭拉開了距離,“不知道為什麼跟鬼頭鈴蘭有點相處不來。”
曲溪清指了指窗臺:“這個‘盆中之腦’我之前也沒見過。”
“這個……”安紗心虛地看她一眼,“這位一直很安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來源不太一樣,它不是吸收了詭異的能量變異的,是吸收了一位異能者的能量。”
“不過,我還是出於人道主義給他留了全屍的,沒吃幹淨。”
“啊,是‘教主’的異能吧。”曲溪清反應過來,“那種家夥就算死無全屍也是活該,不用在意。”
“教主?”安紗很好奇,“他自稱‘白’先生。”
“本名好像是姓白,但不重要。”曲溪清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有心理負擔,它進化了嗎?”
“嗯,就是遇到你那次,在摩天輪那裡,它吸收了一排血字,不是太強大的詭異,所以進化的能力也有點……”安紗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它現在用刺紮人催眠的時候,可以……刻字。”
“哈?”曲溪清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用它,在敵人的腦門上刻個‘慘’字?”
安紗老實點頭:“嗯。”
“哈哈。”曲溪清幹笑兩聲,“這也算是一種精神傷害吧?”
“黑太歲你見過了。”安紗指了指黏黏糊糊躺在盆裡的黑太歲,“是板藍根變異的,本來我以為會更清新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