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開槍。”
“請等我說完這段話，再殺我。”
“咳咳咳……”
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吐出一大口血。
“小悠子。”
“我真討厭自己現在的醜樣子，哪個女孩不想漂漂亮亮的告白啊？”
“但我沒時間了。”
看著沈悠，程琳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可眼淚卻湧了出來。
“我現在要說一句，我知道，你知道，洛清寒知道，大家所有人都知道的廢話——”
“我喜歡你。”
“從見你的第一面就喜歡了。”
“小悠子，我沒有什麼比得上洛清寒的，我也知道，你永遠不會垂青我。”
“但是……”
“但是我就是喜歡你啊，我就是這麼沒出息。”
“謝謝你，一直允許我這麼沒出息。”
“眼下這種情況，我也算是……”
“愛了你一輩子吧？”
程琳哽咽起來。
她緩緩的放下了那個暫停的手勢。
看了沈悠最後一眼，她捂住了自己的臉，熱淚劃過她滿是塵土的臉頰。
“好了。”
她說。
“可以開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