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情況有點像米國大選，勝負全在搖擺州。
沈悠叉起手臂問：
“那我們現在該去拉票嗎？一家一家的找他們談？”
“時間上可能有點來不及。”馮晚夏搖搖頭，“因為副手只是傳達意見，決策其實是手套自己做的，我們恐怕沒那麼多時間，一一找到他們談。”
“那，這群中間派裡，有沒有一個關鍵人物呢，類似意見領袖的？”洛清寒凝神問。
馮晚夏思索了一下：“意見領袖倒是沒有的。”
“但是呢，他們這群人裡有個風向標。”
“那就是中美及加勒比海地區的副手——張興亮。”
“這人是個人精，特點是滑不溜手，八面玲瓏，做事從來不吃虧。”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發現這些小片區有個特點，就是喜歡跟張興亮的風。”
“我回憶了一下，部裡的投票，好多次都是張興亮選什麼，那些別的小片區就跟什麼……”
“那我們可以從他入手。”沈悠頓時眼睛一亮。
“我們可以給他點他需要的東西。”
馮晚夏不確定的搖搖頭：
“可是，他是夏太清的弟子。當然，不算什麼得意門生，但是夏太清確實算是他的老師。”
“難道有什麼東西，是夏太清給不了他，而我們能給的？”
大家頓時沉默了。
夏太清的身份，不可能有什麼東西給不了吧？
“那……”洛清寒皺起眉，輕聲道：
“張興亮他有什麼困擾或麻煩嗎？”
“就是這個事不夠大，不值得他向夏太清要，但又真真實實困擾到他的？”
她這麼一說，馮晚夏頓時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
“有的。”
她突然笑了。
“作為一個標準的中年人，他還真有這麼一個不大不小，但很要命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