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那裡特別的冷,需要好好捂一下的。”
……
一日後,東京。
路菲明的靈堂。
白色的布幔隨風輕輕飄動,正中央擺桌上放著一張遺像,像中的人一臉儒雅,嘴角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而兩旁的燭臺上,蠟燭靜靜的燃燒著。燭光搖曳不定,光影在牆壁上晃動,仿若幽靈在舞動。
將一束潔白的菊花放在擺桌旁,沈悠退後一步,領著洛清寒五人一起深深三鞠躬。
轉過身,他走到一身白色孝服的依慧離面前,沉聲道:
“大嫂,您一定要節哀啊。”
在和洛清寒很好的溝通後,他們今天上午到了東京,一下飛機就火速趕到了這裡,一秒都不敢耽誤。
倒不是大家有多敬業,主要是路菲明是屍體再不看就要臭了。
這時他們先來靈堂獻完花,然後洛清寒就代表大家,開始儀式性安慰路菲明的遺孀依慧離。
這位大嫂35歲,眉眼間頗有英氣,只是最近哭的太多,面容都顯得分外憔悴。
洛清寒挽著她連聲安慰,可說著說著,突然心裡就升起一個完全跳脫的想法。
還是應該結婚的。
妻子和女朋友之間,的確是有點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不一樣具體是什麼,洛清寒沒法準確的說出來,但是她感覺到了。
就比如此刻,如果依慧離只是路老大的女朋友而已,洛清寒其實根本沒太多的心情去安慰她,說兩句廢話也就差不多了。
可她是路老大的妻子,洛清寒就覺得需要好好的對待,慎重一點。
因為這可是一個失去自己丈夫的女人啊,她是他的妻子,而妻子……
和女朋友的確完全是不一樣的。
洛清寒有些動搖了。
“大嫂,我路哥他平常有什麼仇家嗎?”
幾個人一起走向停路菲明屍體的房間時,沈悠終於切到了正題。
“沒有啊!”依慧離抽噎著說,“老路這人可是個大好人啊。”
“脾氣好,度量大,品行又端正,看到流浪貓他都會餵飽了再走。”
“最重要的是,他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