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縣令一拍木桌子:“胡鬧,你區區一個縣城捕頭,有什麼資格進府城查案,僭越之罪,擔當得起嗎?”
鐘捕頭趕緊道:“請大人恕罪,屬下說錯了,是屬下請假,要到南陽府探親訪友。”
“嗯,本大人準了,下去吧。”
黃縣令很滿意。
出到外面,鐘捕頭心情非常不爽,回到捕房中,一腳將負責監察陳三郎的衙差踢倒在地:“廢物,連一介書生都拿不住,要爾等何用?”
那官差苦著臉:“捕頭,我第一時間發現要去追,不曾想摔下臺階,把腳崴了。否則的話,陳三郎怎走得脫?”
“還敢駁嘴!”
鐘捕頭上去又一腳,把他踹到在地。說來也是晦氣,衙差崴腳,他騎馬去追則馬失前蹄,冥冥中好像該陳三郎逃脫似的,邪得很。但不管如何,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麼發火都於事無補,且趕去南陽府再說。
……
武館院落空地,許珺身穿勁裝,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無遺,一頭長發編成一根烏黑油亮的辮子,用銀牙咬住,有著一種難言的嬌媚。
唰唰唰!
她手執一柄薄薄的刀刃,舞得寒光四射,矯健若龍。
嗤!
刀刃畫圈,抱收於胸,漫天刀光消散,化作無形。
許念娘站在門口,微微點頭:“珺兒,你的刀法進步了。”
“爹。”
許珺喚了聲,因為運氣劇烈的緣故,臉頰紅暈未散。
“可你還是不聽話,去幫那小子了呀。”
許珺咬著紅唇:“你都知道了?”
許念娘眼一瞪:“女兒都快要被人拐走了,我這個當爹的不警醒點,誰知道哪一天就喜當外公了。”
許珺聽得驚呆,臉上紅霞騰飛,一跺腳,嗔道:“爹,你又說醉話。”
許念娘哈哈一笑:“爹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折騰吧。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說著,出門揚長而去,奔赴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