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城堡走出的粉色身影,他一把拉開車門沖了下去。
顧翼銘此刻火氣沖頭,看著夜傾歌笑靨如花的面容,他即將噴發的怒火終於被二人牽在一起的手刺激的爆發了。
兩人站定,看著迎面走來的顧翼銘,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
“你為什麼不回家?”顧翼銘握著拳頭,咬牙切齒說道。
“我走了。”夜傾歌回頭,看向拉著自己的男人。
皇甫玄煜點頭,放她離開。
二人都像是沒看到顧翼銘一樣,將他忽視的徹底。
顧翼銘看著夜傾歌倔強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毫無力度。
他追著夜傾歌的身影離開,臨走還不忘警告皇甫玄煜,“離她遠點。”
“哦?我為什麼要離我妻子遠點?”男人挑眉,微眯的眸子閃著危險的光芒。
“你妻子?我想皇甫先生應該知道,我們已經舉辦了婚禮。”顧翼銘提到這件事時,心裡忽然來了底氣。
“嗯,將刀插在她的胸口的婚禮。”
這男人簡直是神補刀。
“你!”顧翼銘頓時怒火再次沖了上來。
身後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他也不再跟男人耗下去,轉身離開。
來時開車的司機昨晚便被顧翼銘打發走了,此時夜傾歌坐在駕駛座上,摸著久違的方向盤,心裡再次湧起不真實的感覺。
顧翼銘怒氣沖沖坐在副駕駛,冷聲喝問,“你昨晚幹嘛了!”
夜傾歌眸色一凜,她的長裙是中領無袖款式的,脖子上的痕跡都被遮蓋的嚴嚴實實,顧翼銘並沒有發現。
她沒說話,只是發動車子,方向盤猛地一轉,給足油門,車子便一下飛了出去。
一路無話,回到顧翼銘的別墅。
下車時,夜傾歌終於和他說話,“越光寶盒不是要拿給我看嗎?”
顧翼銘聽到她主動和自己說話,臉色有所緩和,但還是一身冷氣自顧自的朝著別墅走去。
大廳裡,顧翼銘靠在沙發上,身子深深的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