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土地廣袤無垠,土地上還殘留著齊刷刷的一排收割後的水稻根,秦天和鐘舒在裡邊放肆奔跑著。
遠離城市的吵鬧,遠離人間的油膩,只有燕子在頭頂的嘰嘰喳喳,只有田野間溫柔輕撫的風在一起歌唱,此情此景,簡直就是“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的重新演繹。
“我、跑,跑不動了,秦天!我跑不動了!”鐘舒先停下來,雙手扶膝,大口喘著氣。
前面的秦天也停了下來,朝著鐘舒走了過來。
“你怎麼跑那麼快啊!小時候你姥姥餵你兔子肉長大的啊是不是啊!你——”
“唔唔唔——”
鐘舒正準備好好用各種尖酸刻薄的語言好好變著花樣換著修辭的說說秦天,結果還沒等他發揮就沒法再說下去了。
因為——
秦天吻住了他的嘴。
天色漸暗,遠處的天光像是最龐大的背景,漸升枝頭的月投下憐惜的光在纏綿的兩人身上、臉上、唇上。
夜,盡是浪漫。
這樣的小城市,
我不回來幾次。
小城市的故事,
黑夜裡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