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他那個色痞會真的不知道。
我笑,“多謝叔叔關心,家裡都挺好的。只是叔叔這褲子濕了,貼在身上怪難受的,不如脫下來另找一條相公的換上,反正你們都是親兄弟,不礙事的。”
歐陽鋒裝作一副很猶豫的樣子,看看我說道:“這,這好像不太好吧?”
“我們心裡沒鬼,怕什麼鬼敲門?”我笑著答。
我承認我不想再後悔了。反正胡桃花就是個賤女人,再爛一些、再賤一些又有什麼要緊?
可是我還是後悔了。因為當我再一次擁有歐陽鋒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他了。
他如今身體依舊挺拔,肌肉依舊有力量,種子也依舊滾燙如注。
可他不是了。我知道。
所以我後悔了。
我後悔自己拋卻了在歐陽鋒面前的尊嚴,卻沒有如願獲得自己想要的那一具肉體。
也許是心中的愧疚,也許是莫名其妙的不安,那一晚,我又讓我的傻丈夫歐陽烈要了我兩次。他說我那晚叫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
第二天雞鳴,我不再去看歐陽鋒在不在了。
但是這一次,他竟然沒有走。
“我要留下教我的親侄兒武功。”他說著這話,目光卻是望向我的。
我發誓我看到了他眼睛在笑。
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