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白皺了皺眉，開始在腦海中回憶那些死者的具體模樣，過後才輕聲開口。
“死去的人，不管是安詳而死，還是死不瞑目，應該眼皮都大致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厚重，發青！”歐陽白看著花雲飛道。
“對！就是厚重！嘶——”花雲飛一激動，嘴咧得更加大了，這一笑甚至牽動了心口處的無數小孔洞，又開始往外汩汩地滲出血來！
“傷口還未痊癒，你不要太過激動。”歐陽白說著，又趕忙用寒冰之毒將花雲飛的心上傷口凍結住。
花雲飛打了一個冷顫，看著歐陽白苦笑一聲，道：“歐陽，你下次能不能來點兒溫毒，這玩意兒太冷了啊！”
鳳十二和歐陽白二人見他又開始像往常一樣貧嘴，立刻心中更加輕鬆了幾分。
鳳十二笑罵道：“再貧嘴，就讓老白也餵你一條小白，嘗嘗這舉世罕見的千年冰蠶的鮮味！”
花雲飛趕緊一縮脖，求饒道：“別別別，我這就把剩下的都講了！”
他到現在都清楚地記得：蕭天明咬牙切齒卻又心有餘悸，對自己講起他那天被強迫吞下千年冰蠶驅蠱毒的悲慘模樣！
“你們知道那兩個人的眼皮是什麼樣子的嗎？”花雲飛又指了指那兩個暴風雪中仍然一動不動的男人，道：“他們的眼皮特別特別的薄！甚至，說是透明的都不為過！”
鳳十二有些發懵，疑惑地問道：“眼皮薄和他們不是人有什麼關系啊？”
這邊，歐陽白卻好像猛然想到了什麼，難以置信地看向花雲飛，開口道：“你是說，他們其實——”
花雲飛緩慢又鄭重地點了點頭。
“對，我是說，他們只是兩張空蕩蕩的人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