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御霆睫毛輕輕一顫,鬆開了她,也不再逗她了。
畢竟再這麼下去,他……嗯,吃不消。
“哥哥,你流汗了。”
秦兮伸出手,撫摸上了北御霆的額頭。
北御霆即使抓住了她的手,隱忍的說道:“秦兮,別亂動。”
秦兮訕訕地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北御霆,說了聲知道了。
“哥哥,陸招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給你彈琴的?”
秦兮聊起了正事。
畢竟這事兒可大可小。
那種鋼琴曲,只要北御霆病好了,對他的威脅力就不大。
總之,正常人可聽,但像北御霆這樣症狀的人,不能聽。
北御霆:“不記得。”
在他連陸招娣的臉都記不住。
怎麼可能記得住她什麼時候來的御居。
只知道當初蕭白說,她彈琴能穩住他的心神。
他才沒有反對她的靠近。
畢竟那時候他還想為秦兮報仇。
不想死。
既然有人可以幫他,他也就沒有反對。
至於彈琴的人是誰,根本不重要。
“具體時間呢?”
秦兮道。
北御霆薄唇微啟,“快兩年了吧。”
“她經常來你這兒嗎?”
北御霆蹙眉,仔細想了想,“平時都是蕭白招待的她,我也記不清了。”
誰記無關緊要的人?
只知道每次發病她都在。
秦兮哦了一聲,又道:“哥哥,以後讓我來治療你,好麼?”
“有你在,我不需要治病。”
北御霆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