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兒，她即便是被封靳陌這般掐著，也只能弱弱的喊痛。
封靳陌眯著眼睛，鬆開了她的下巴。
嗓音沉沉的，“她從來不會喊疼。”
“她”，指的明顯是秦兮。
姬念低下了頭，眼底一片冷意。
封靳陌又死死的盯著姬念，“你被北御霆看見了？”
姬念故意否認，“應該沒有。”
封靳陌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姬念深呼吸了口氣，語氣不善，“秦兮，很快就會來七區嗎？”
封靳陌撐著腦袋看她，注意著姬念臉上的表情，“你怕？”
姬念很坦蕩，“是，我怕，我怕她搶走我現在的地位，也怕你有了她以後，眼中就沒有我了。”
此番話，姬念說的很深情。
倒是有幾分秦兮的味道了。
封靳陌其實心裡很清楚，即便是他把姬念培養的和秦兮一模一樣，她也不是秦兮……
封靳陌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姬唸的唇角，玩味似的笑了，“怎麼會……你在我心中是唯一，秦兮算什麼？等她回了七區，也就是你的玩物而已。”
他要讓秦兮感受到，自己曾經的位置，被人奪走的痛苦。
還要讓秦兮感受到，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她的自尊、驕傲，通通都要毀在他的手裡。
玩物嗎？
姬念抬起手，環住了封靳陌的脖頸，曖昧的湊到他面前，甜甜的笑著，“那我如果不小心，把她折磨死了怎麼辦？”
封靳陌紫眸凝了凝，不過只是半秒，他就又恢復薄冷的氣質，“本身就是個玩物，死了就死了，我給你尋更好的。”
這一刻。
封靳陌給了姬念一種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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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秦兮在他眼中，真的一文不值一般。
姬念深呼吸了口氣，眼底浮起了一抹笑，嘴角上揚，“那我就不客氣啦。”
封靳陌沒什麼情緒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