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御霆目光落定在封靳陌的身上，手臂緊緊圈住了秦兮的腰。
像是生怕她被封靳陌帶走。
他再也不會讓自己的小姑娘，回到黑暗的地方去了。
封靳陌淡淡的出了聲，對秦兮說道：“你真以為北御霆比我善良了多少？”
“別以為我不知道，北御霆從來沒有依靠過北家，他一步一步的攀上如今的地位，不知道用了多少邪惡的手段！”
“他比我還要冷血，比我還要無情！等他某天不愛你了……秦兮，你就等著哭去吧！”
北御霆摟著秦兮腰的手，更緊，呼吸也愈來愈深沉，眼皮微掀，盯著封靳陌，似乎是想讓他閉嘴。
封靳陌看見北御霆這副樣子，輕漫一笑的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能一步一步爬到如今地位，甚至這兩年可以跟皇室抗衡，你背後的勢力，不可估量……而你不依靠北家，靠著自己，就能有這麼強大的勢力，誰知道你做了多少壞事？”
北御霆聲音低沉，“我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好人。
但他一直有在為了秦兮變好。
秦兮冷冷地看向封靳陌說道：“不管我家哥哥怎麼樣，我都會永遠陪在他的身邊！”
“封靳陌，你別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噁心行不行？”
封靳陌指尖握緊成拳。
明明他跟北御霆一樣，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為什麼在秦兮的心裡，北御霆就是好人，而自己卻是罪大惡極的壞人呢？
這未免也過於不公平了！
“秦兮！”封靳陌一字一頓道：“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非要跟北御霆在一起，甚至不惜跟我作對？”
秦兮抓緊了北御霆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堅定而又冷靜道：“是！”
她不是早就再跟封靳陌作對了嗎？
這個男人，還真是喜歡明知故問。
封靳陌停在他們倆身上好幾秒，半挑著眉，“行啊，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起下地獄吧。”
他一直有一個原則。
得不到就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