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秦兮轉移了話題，“今天我彈的曲子好聽嗎？”
北御霆挑眉，“嗯？”
“你沒認真聽？”
“聽了。”
“好聽嗎？”秦兮又詢問了一遍。
“好。”
北御霆這會兒恢復了惜字如金的模樣。
秦兮也不覺得生氣，繼續道：“我彈給哥哥聽的。
北御霆饒有興味的揉了揉秦兮腦袋，語調不疾不徐，“彈給我聽的？”
秦兮認真點頭，“對。”
北御霆冷哼了聲，“不喜歡。”
秦兮：“不喜歡？”
“曲子很傷感，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在你看來是痛苦的麼？”
秦兮聞言，連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樣？”
“那曲子明明後半部分是走向了甜蜜好嗎？只是前面的旋律很傷感，所以導致後面即便彈奏的很甜蜜，在旁人聽來，都是傷感的。”
北御霆薄唇微抿，是這樣嗎？
秦兮覺得，他們之間是甜蜜的麼？
“所以，我跟你解釋完了以後，你還覺得不喜歡嗎？”
北御霆聞言，抬起手，捏了捏秦兮的臉，唇瓣微啟，嗓音低沉沙啞，“喜歡。”
她彈的，他都喜歡。
更別說是為他彈的了。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北御霆蹙眉問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秦兮道：“你身邊跟著那麼一個顯眼的蕭白，我想不認出你都難吧？”
北御霆雙目凜冽，“只是這樣？”
“不是，即便沒有蕭白，我也可以認出你。”
秦兮踮起腳尖，伸出手勾住了北御霆的脖子，抬頭看著他，“因為哥哥在我心中，無人可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