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兄弟!”楊業稹取出幾錠銀子扔給小販。小販連聲道謝鞠躬。待到二人離開,他就繼續吆喝起賣糖葫蘆。
“織畫還想吃什麼?爹爹都給你買!”楊業稹感覺自己錢包裡的錢第一次如此的有用,給女兒買吃的原來是一件這樣開心事!
“織畫要吃那個!還有那個!還有,還有!”她指揮著楊業稹在商販攤位間來回穿梭,那個好吃,那個糖糕小人也好像很不錯。
楊業稹不禁覺得沒有給詩織畫吃晚飯是個正確的主意。織畫吃完這個就要那個,一直走出去了賣小吃的街道,她的小肚子已經圓溜溜了。
楊業稹見街上鬆散許多,他就把詩織畫放了下來。誰知道一個淘氣包孩子突然從旁邊冒出來,他帶著一個老虎面具,“哇!”的一聲跳到詩織畫面前,詩織畫嚇了一大跳,她被嚇得哭了起來,這淘氣包的孩子一看到詩織畫哭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楊業稹把她抱起來安慰,這小男孩也取下面具連連鞠躬道歉,詩織畫過了好久才慢慢止住了哭聲。
楊業稹微微給那小孩使個眼色,告訴他沒事了。小男孩這才抱著歉意重新帶上老虎面具,模仿著老虎的叫著“哇”和一群熊孩子跑開了。
詩織畫看那幾個孩子也不管髒不髒的趴在地上模仿著狼和老虎,相互打鬧著,還有什麼猴王和豬八戒在一旁拿著木棍在嚷嚷。她不禁給逗笑了,她帶著還在抽噎的聲音咯咯的笑了。
楊業稹拿起攤位上的一個老虎面具給她帶上,“現在織畫也是小老虎了!”
織畫取下面具,看了看面具上畫著的猙獰的可愛老虎,又望了望楊業稹,楊業稹衝她點點頭。
詩織畫高興的帶上面具,跑向那群孩子們。她哇偶的一聲叫引起了那群孩子的注意,他們都望著詩織畫,沒有見過這個人,生面孔讓孩子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下去話。氣氛尷尬起來,楊業稹正要喚詩織畫回來,孩子們之中有一個男孩子也哇偶的一聲回應,而後詩織畫孩子們便又瘋玩了起來。楊業稹鬆了口氣。
附近有幾對夫婦在張望著那群孩子,又是不捨,又是擔心的。他們攀談論笑,楊業稹站在路邊望著詩織畫,似乎有些明白這尋常百姓的幸福。沒有什麼報復大志來讓自己煩惱,沒有什麼家族仇恨天天煩心,有的只有每天憂愁著孩子和一畝三分地。簡簡單單的,無憂無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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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夜漸漸深了,燈會也慢慢散了。那群孩子被各自的家長喚回了家。楊業稹就拉著她慢慢跟著人流向前走。
“爹爹,咱們這是要去哪啊?”詩織畫看著都在收拾攤子的攤販,這熱鬧的燈會已經算是結束了,楊業稹要去哪裡呢?
“待會啊,你就知道了。”楊業稹把她抱起來。順著人群走了好久,他們來到了河邊,河的兩岸站滿了人,人們在祈福並放河燈,詩織畫望著順著河水飄走的一個個燈盞,楊業稹笑著說,“織畫也想試試嗎?”
詩織畫高興的點點頭,楊業稹就從路邊小販處買了一盞,然後和詩織花來到河邊。“放燈的時候啊,你心裡默唸著想對神仙說的心願,這河燈啊,會把你的話帶到天上的神仙那裡。”
詩織畫驚訝的看著他,“真的嗎?”
楊業稹點點頭。詩織花就雙手合十,很虔誠的做著祈禱,默唸著嘀咕一番。然後她把小河燈放下了水,河燈順著河水慢慢匯聚到了中心,然後漂流而下……
京城的一處賭莊,裡面的賭徒們叫嚷著,熱鬧得和這寂靜的街道有些不協調。牧歌和朔煙走到了街道的拐角。
白衣女子對牧歌說,“賭莊的東家祖明,他曾經帶著一群人參加過天山的那次搶劫。”
“這樣的人渣還是死了的好。”牧歌說罷,一人走向了賭莊。朔煙等在衚衕的拐角,她並沒有摻和的意思。